“哦！”葉清苓回過神來，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賀璘睿又說：“東西吃完。我不喜歡浪費。”
葉清苓看著盤中還剩下一半的早餐，默默地拿起來吃著。
賀璘睿已經吃完，卻一直眯眼看著她，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直到她吃完了，他才沒事人一樣站起來，對張媽說：“買點東西給她補一下身子！白得像鬼一樣，看了倒胃口！”說完就離開餐廳。
葉清苓身子震動一下，僵坐在原位，他又是哪根筋不對！
“過來！”賀璘睿在玄關處喊，“過來給我穿鞋。”
葉清苓震驚地扭頭，不可置信。他叫她做什麼？穿鞋？她暖床還不夠，還要做女仆嗎？
賀璘睿坐在玄關的凳子上，看不到餐廳的情況，自然也看不到她驚訝的表情。他很冷靜、但很嚴厲地重複了一遍：“過來！”
葉清苓氣呼地站起身，蹬蹬蹬地走過去，站在他麵前，不動手。
他抬頭看著她：“穿鞋。”
葉清苓嘴唇動了動，什麼都沒敢說，默默地蹲下身，打開鞋櫃，見裏麵好幾雙皮鞋，小心謹慎地問：“你要穿哪雙？”
賀璘睿反問：“你說我該穿哪雙？”
葉清苓愣了一下，看著他深藍色的西褲，拿了一雙黑色的：“這個可以嗎？”
賀璘睿沒說話，她就當他是默認了。
因為一隻手受了傷，她能活動的隻有另一隻手。費力地抬起他的腳，仍然抬不動。她愣了一下，抬頭望著他，雙眼閃爍著可憐的光芒。
賀璘睿一見，自己把腳抬了起來。
她急忙脫掉他的拖鞋，將皮鞋穿上去。第二隻腳時，賀璘睿自己穿了進去，反而讓準備服務的她一愣。
他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上她的，重重地一吮：“寶貝今天很聽話，給你一個獎賞——等你手好了，就讓你回去上課！”
“真的？！”葉清苓驚喜地望著他。
他一笑：“當然是真的。”
他出門後，葉清苓坐在客廳裏，盯著自己的手出神。好希望，它馬上好起來。
都怪葉雅菲！如果不是她，她可以馬上回學校了！等放學的時候，就可以去見媽媽……
正想著，張媽從廚房過來，手上拿著錢包和鑰匙，好像要出門。
葉清苓靈機一動，問：“張媽，你要出去嗎？”
“我去買菜。”張媽說，“小姐中午想吃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們可以一起選！”
“這……”張媽為難。先生好像對她管得很緊的樣子，可以隨便出去嗎？
就是這時，阿成走了進來：“小姐，先生有交代，你不能隨便出門。張媽，你自己去吧，阿華在外麵，叫他開車送你。”
“好！”張媽如蒙大赦，飛也似地跑了。
葉清苓氣怒地看了阿成一眼，坐在沙發裏看報紙。
阿成走到她身邊，鄭重其事地放下一個盒子：“小姐，這是總裁給您買的手表。”
葉清苓一頓，放下報紙抬頭，見盒子上有一枚類似四葉草的標誌，下麵一行英文：Vastantin……
江詩丹頓，動輒幾萬、甚至幾十萬的世界名表。
阿成說：“這是總裁在江詩丹頓定做的，這個款式全球隻有這一隻。總裁本來打算過兩個月送給他妹妹做生日禮物，大概是昨天看小姐的手表簡陋，所以一早就囑咐我去取來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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