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他低聲說，捧著她臉，溫柔地舔了個夠，意猶未盡地說，“蠻甜的。”
葉清苓吸了一口氣，沒說什麼，轉身繼續看書。
“要化掉了。”他說。
“我不想吃了。”葉清苓氣鼓鼓地說，想往垃圾桶扔。
賀璘睿臉一黑：“吃掉！”
葉清苓一頓，看了他一眼，聽話地吃幹淨。
吃完後，他滿意地勾了一下唇，又抱住她，吮吸她唇上的味道。
見她一副受死的表情，難受得喉嚨發堵。
“葉清苓，你是不是很恨我？”
葉清苓沒說話，用手堵在嘴邊，防止一會兒發出聲音。
葉清苓感覺一涼，抬起上半身：“你做什麼？”
“躺著。這藥膏會幫你盡快恢複，免得你難受。”
葉清苓一呆，愣愣地躺下去，難道剛剛錯怪他了？
上完藥，他整個人滿頭大汗，扔下藥就衝出了房間。
葉清苓慢慢坐起來，聽見砰地一聲，好像是從廁所的方向傳來。
她趕緊把褲子穿上，撿起藥膏一看，見盒底有字。雖然是英文字母，但組合起來不像英文，也不知道是哪國產的。
她悄悄出去看了一眼，聽見浴室傳來水聲，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回來坐到凳子上看書。
十來分鍾後，他回來了，進門就埋怨：“有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我還去衝冷水澡……我一定是瘋了！”
葉清苓寫字的筆在書上畫出一道杠。她皺了皺眉，拿起橡皮擦擦掉。可惜是中性筆，擦來擦去擦不掉，最多減淡一點顏色。
……
五點左右，賀璘睿收拾好電腦離開，把藥膏留給她：“晚上洗完澡自己上藥。怕你媽發現就藏穩點。你這麼細心的人，做這個應該不難。”
葉清苓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賀璘睿抬頭係領帶，突然停下來：“葉清苓，你過來。”
“幹嘛？”
“給我打領帶。”他把領帶遞過去。
“我不會。”
“我教你。”賀璘睿一邊係一邊按著步驟教她。
葉清苓看著，忍住笑，連連點頭。等他係好了，她歡快地把電腦遞過去：“好了，我給你開門！”
“你——”賀璘睿氣結，將領帶一拉，“你來！”
葉清苓鬱悶，都係好了還解開幹嘛？她隻好放下電腦，不情不願地走到他麵前，踮起腳尖……
“不是這樣。是這樣……對……錯了，這邊……”賀璘睿指揮著她，終於把領帶係好，對著鏡子搖頭，“不行，重來。”
葉清苓歎了口氣，隻好重來。重來了三四遍，他都不滿意，她沮喪地說：“就這樣吧，都快六點了！”
“不係好我不走！”居然敢趕他！活膩了！
葉清苓壓著火氣，無奈地繼續。又弄了好幾遍，他終於滿意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明天去日本，三天後回來，好好休息。”
葉清苓一訝，抬起頭，門正好關上，他已經走了。
賀璘睿摸著領帶上屬於她的餘溫，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說完去日本的話，他都不敢看她，就怕看到她喜悅的眼神。她討厭他，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他知道。
……
葉清苓休息了兩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到第三天，就開始病怏怏的，害怕賀璘睿出現。
又過了兩天，他果然來了，這次還是上午來的。葉清苓看到他，多希望自己是個大力士，拎著他就甩出門，最好甩出國門！
腹誹、遐思都藏在心中，她畢恭畢敬地請他進門、奉上茶。
賀璘睿哪有心思喝茶，直接將她拽到懷裏，問：“傷好了嗎？”
“你別這樣——”
“讓我看看。”
“你不要一來就做這些好不好？”葉清苓略帶怒意地說。
賀璘睿一愣，說：“我來不做這些，難道還和你談情說愛？”
葉清苓啞口無言。
“也行。我們不做了，來談情說愛。”他看著她，“談吧，你先開始。”
如果能談，他寧肯禁欲一年——不，禁到她愛上自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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