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電腦的最弱者,不知怎麼就發現了這微不足道的動作:“你幹什麼呢?”說話的同時,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槍,手明顯微微發抖,槍口也向著地麵。
但他努力裝著鎮定自若,緊緊地握著,他不是拿把刀都發抖嗎?我邪惡地回答:“我想劫個色。”
最弱者也邪邪地笑著:“得注意點,別放開她們的手,最好嘴也別放開,她倆潑得很。”
“知道,知道!”我應付著。轉身過去細聲細語給兩位美女解釋:“小劉在想辦法,我們先見機行事。”可林秋落眼睛淚水已經不止地往下流。
最弱者不知道又哪根神經犯了,叫道:“要不要套子。”
我也隻能繼續賠笑:“不用了,這樣有感覺些。”那貨悻悻地笑著坐下,繼續看著電腦屏幕。
我再次看著她們倆,看著林秋落,看著她不停往外冒的淚花。我輕輕地為她擦去,輕輕地說:“對不起。”
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真的是可有可無嗎?不!我也有槍。但我更想做的是,揭開那層膠布,讓堵在裏麵的氣,發泄出來。
於是我就這樣做了,我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它刺痛著我那顆一直以來堅強無比的心,它此時都快碎掉了。
最弱者叫喚著:“快把她嘴堵上,別讓人發現了。”我沒理他,我也哭了。
“幹什麼?”我聽見了那個羅刹的聲音,旋即被推開:“你幹什麼?讓她招狼來啊?”他接著問身邊的彪形大漢:“你不是說他想通嗎?”
彪形大漢無辜的回答:“他剛剛說想通了。”
“他說劫個色,我就讓他了。”最弱者解釋。
“行了,行了,趕緊把嘴堵上。”王建東吩咐道。彪形大漢取來新的膠布,於是,叫喊再次變成嗚嗚嗚,直到消失不見。
王建東:“大家都聽好了,把波仔叫起來。”他指著床上那位,最弱者就推著床上那位。
大家都立正之後,王建東踢了踢我:“喂!你想通沒有,想通了就給我站穩了。”
於是我扶著牆,吃力地爬起來,立正!王建東繼續:“以後你們就是我王建東的‘暗新’骨幹、精英、元老,一會兒林天豹就把錢送來了,拿到錢之後,我們就按照計劃路線撤走。至於其他人,也按照計劃來。”
我心一緊,問道:“什麼計劃。”
他們看了我一眼,王建東皺著額頭:“一會你就知道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把她倆看好了。”
“好了各就各位,波仔,給我泡桶麵,我躺一會。”王建東走到床邊順勢倒下。波仔從床底下取出一桶方便麵。
剛恢複工作的最弱者,突然欣喜若狂:“他來啦!”
王建東詐屍一樣從床上彈起來:“在哪?”
“已經到門口,可是……他後邊還跟了一個人。”最弱者指著電腦屏幕,林秋落也抬頭看向門口。
王建東看了一眼屏幕,有些喪氣,甚至生氣:“不是,去把門打開。”
“不是還開門啊?”最弱者一臉疑惑。
王建東把氣撒在最弱者身上,猛拍幾下後腦勺:“叫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那貨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一邊想著為何無緣無故會挨這麼幾下,一邊腳步老實地向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