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權認證書已到手,易蘇寒此刻超級想當場就跟慕斯翻臉,但礙於對方的“奸夫”在場,他得繼續忍。
“媽,公司轉讓的手續就拜托您了,我先帶斯斯回家。”
易蘇寒傲嬌摟著慕斯出門,把白玉琴丟下來善後,深知嶽母是最佳人選,因為……
白玉琴強烈反對女兒和井炎走近!
一邊的劉毛毛氣得無語,她發誓,今天是慕斯這輩子中最蠢的一刻!比起當年死也要嫁給易蘇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
保時捷跑車載著易蘇寒和慕斯遠離了集團大樓,途中誰也沒說一句話。她在等他開口,等他主動說何時去律師那辦理股份變更,加上她的名字。(備注:股權認證書不同於公司轉讓,它是公司發給股東的出資證明,無需在工商備案,不存在股權交割期。)
可男人一路上隻有沉默,隻是麵無表情的猛踩油門,讓人看不懂他的情緒。
終於,保時捷在一處僻靜的路邊倏地停下,易蘇寒憤然下車,站到馬路邊點根煙,背對著保時捷,不語。
慕斯小心翼翼的下車,走到他身後:
“蘇寒,怎麼了?”
剛開口就聽見“啪”一聲響,迎麵一記耳光襲來,重重打在她臉上。
“嫌給老子的綠帽不夠重嗎?!”
易蘇寒麵目猙獰,咬牙切齒,伸手鎖住她的脖子,
“還真敢跟他當眾接吻?!!”
慕斯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拚力解開脖子上男人的手指,大口喘著粗氣,焦慮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當時我喝醉了,被他乘人之危……”
“井炎專屬,也是他的乘人之危?!!”易蘇寒暴躁一句懟回。
“……”慕斯被吃癟,隻感這事還真沒法解釋。
那男人奇葩思維帶來的奇葩行為,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能力之內。別說是易蘇寒,就連她自己都想不通井炎為毛要這樣“幼稚”?
說他喜歡她吧?可為毛又那樣陰險奪走她的慕氏?
“易太太,我滿足不了你嗎,饑渴成這樣?”
易蘇寒咬著後槽牙逼近,右手拍著她的臉,滿眼嘲諷,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慕斯苦笑,真想懟他一句,你什麼時候滿足過我了?嘴唇動了動,終是說不出口,想起那晚他麵對她時的“性無能”……
可電話裏他跟別人的翻雲覆雨、高亢呻吟,又說明什麼?想到這裏,慕斯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
“比起你,我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淫婦!”
易蘇寒沉著臉,突然提起她的衣領,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到車門上,低頭咬住她的唇,就像是在懲罰她?
又像是宣告他對她的所有權,和井炎一較高低?
如果說隻有他昨晚看到的那些,媒體寫的那些,女人傻乎乎背著“井炎專屬”四個大字去沙龍,他還不至於這般憤怒。可今天居然被那男人當眾爆吻照,女人還吻得那樣投入?
易蘇寒隻感自己的心就像無數隻螞蟻爬過一般,扯得他躁動不安,無法平靜。雖沒有撕心裂肺的心痛,卻感有股暴躁在胸腔要像火山一樣噴發,無聲無息卻又很迅猛,幾乎要把他吞噬。
慕斯有一瞬間的怔愣,這是婚後他第二次吻她。可不同於上次的排斥,此刻她心裏隻有惡心,忘不了那些曾經不堪入目的畫麵。這雙吻著她的唇,不知道還碰過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