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心中鬱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凰九歌關切的開口。
男子緩緩搖頭，輕聲吐出兩個字，“並未！”
“那？”凰九歌正要開口詢問，男子卻又道，“我，隻是對你有些好奇？”
“好奇？”凰九歌一愣，從前的藍月涯從來都是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有時候她甚至都懷疑自己身上的一些東西，藍月崖知道她都不知道。
而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跑過來對她說對她好奇？
“到底發生了什麼？”凰九歌想著，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男子卻是輕聲，“這個問題，我倒是更想問問側王妃？”
凰九歌一愣，“你的意思是？”
“你的真正身份！”毫不猶豫，男子說出這幾個字來。
凰九歌聞言，心中猛地一跳，接著很快努力恢複鎮定，淡淡開口，“如你所見，我是相府的小姐，沐王的側妃，也是十裏紅妝的老板。”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些！”男子開口，態度認真。
凰九歌一怔，心中卻是微跳，“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側王妃果真不明白麼？”男子步步緊逼，想要確定某個答案，然而話剛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果然，凰九歌已經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你，不是藍月涯！”
男子聞言，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可我與他長的一樣，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分別呢？”
“他不會這麼和我說話，他了解我。”凰九歌淡淡開口，“而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的兄長，也就是攬月閣閣主，藍月夜吧？”
雖是疑問的口氣，但她的內心卻是十足的肯定。
“看來，本閣主雖然不了解側王妃，側王妃卻是十分了解本閣主呢！”藍月夜淺笑，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我並非了解你，隻是我知道，我所認識的藍月涯不是這個樣子的而已。”凰九歌道。
“這個樣子？”藍月夜一聲輕笑，“側王妃的語氣，讓本閣主覺得，本閣主在側王妃的印象裏，似乎很不堪？”
“你我不過初次見麵，何來不堪？閣主說笑了。”凰九歌回答的淺淡。
藍月夜卻是開口，“側王妃雖是第一次見本閣主，但，本閣主可是傾慕側王妃已久。”
“為什麼？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吸引閣主的地方？”凰九歌有些好奇道。
藍月夜輕輕一笑，“側王妃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神秘。”
“神秘？”凰九歌挑眉，“我竟是不知道，在天下第一閣攬月閣的閣主麵前，竟還有什麼神秘的東西？”
“其實，本閣主也沒想到，是以，今日才不請自來，叨擾側王妃。”藍月夜答道。
看著藍月夜認真的態度，凰九歌忽然覺得，這個攬月閣果真名不虛傳。
想到這裏，再看向眼前的男子，凰九歌隻覺得一陣心寒。
攬月閣，覽盡天下所有，這個男人，果真這麼可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