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氣氛變得詭異,張戰氣得渾身抖索,洪甜則成了和事老,一直安撫著他。
張政見著人消失,扛了曾玲繼續往他的房間裏走,曾偉和曾恩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在來到房門前時,被張政阻在外麵。
“張政!”曾玲睜著眼,昨晚才與李秋鳳做了那檔子事,這大白天的,欲望又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反抗我?”張政尖著聲音,語氣特別不耐煩,一手直接按住曾玲的手。
曾玲恨得牙癢癢,這家人,真真是令人惡心
“我昨晚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張政急急說著,辯解得很無力。
“你這樣解釋,是打算把我安置在什麼位置,又將你未來的老婆,安置在什麼位置?”曾玲再次用力掙紮著,吼,“張政,你還能在渣點麼?”
曾玲的掙紮越來越凶,一抬手,不小心劃破了張政的臉。
洪甜安置好自己的老公,來到樓上,看到這兩個孩子,上前輕輕環住他們,輕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曾偉一掌推開這個矯情的女人,看著洪甜驚得睜大的雙眼,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
曾偉吼完,拉起還在地上蹲著的曾恩,轉身便走,張政的所做所為,再次令他感到絕望。
洪甜坐在地上,李家在李湛龍的手底下,可是日益飛長,她也顯得很無力啊!商場如戰場,這些孩子到底是不懂的。
張姨從牆角裏走出來,慢慢走到洪甜身邊,將她拉了起來。
“她就是犯、賤,夫人不必如此介懷!”
洪甜回頭冷冷注視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從小看著張政長大的人,她們不在的時候,是有多張揚,才能讓張政陷得如此之深。也許,錯的人,真的是她跟張戰!
“你記住了,這個家,曾玲也是主人。”洪甜再次強調著,甩開張姨的手,慢慢離開,背影竟顯得那樣無助。
張姨的手緊了又緊,眼裏的恨意越來越大:都是那個女人,都是她!
外麵火辣辣的太陽,曬得人睜不開眼,明明是冬天,熱得還真是不正常。
曾玲昏睡在床上,張政坐在床邊抽著煙,一旁的煙灰缸裏,全是抽到一半的煙蒂。
太陽慢慢沉下來,霞光鋪天蓋地地曬在整個別墅上空,曾玲才緩緩睜了眼。
屋裏一片狼藉,床上充斥著張政的味道,曾玲直想吐,掙紮著動了動,卻沒力氣爬起。
張政從房間外進來,一身西裝,穩重而帥氣,誰會將他和惡魔扯上關係?
“醒了?”
“嗯。”
張政坐到床邊,看到這一屋子的衣服碎片,和濃濃的煙味兒,自己都捂了鼻子。
“我抱你去洗澡吧,讓她們進來收拾。”
“客氣了。”
張政的內疚在眼裏一閃而過,上前輕輕抱起曾玲,然後走向浴室。
放好熱水,將曾玲放進浴缸裏,張政又折出去,吩咐了張姨帶人來打理,後又折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