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蹲在浴缸旁邊,看著曾玲那也無生趣的雙眼,和一臉平靜的樣子,張政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啪!”
曾玲還是無動於衷,雙眼直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在看什麼。
“小玲?”
“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呆會。”
曾玲平靜得可怕,張政猶豫著站起來,在到門邊時,冷冷地提醒道,“別忘了我說的話。”
聽到關門聲,曾玲才卷縮起身體,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無聲地哭泣著。
一切都是張政毀掉的,為何吃苦受累的,是她曾玲!他張政到底憑什麼這樣待她?
“啊!”曾玲聲嘶力竭地大叫著,一聲又一聲回蕩在浴室裏。
張政靠在浴室門上,慢慢滑下去,動作還跟曾玲有些相似,眼裏的絕望,讓一旁的張姨看了,都痛不欲生!
收拾好房間,張姨帶著人默默退出去,張政緩緩起身,拉開門走進去,雙眼裏,再沒有溫度。
“洗好了?”
曾玲抬頭望著張政,看清張政此時的樣子時,仿若置身冰天雪地裏,而她正如這般,一絲不掛著。
張政上前輕輕抱起曾玲,拿過一旁的浴巾,隨意蓋在她身上,然後就那樣抱著出了門。
衣服傭人已經準備好,將曾玲重新放到幹淨的床上,張政看她一眼,指指一旁的衣服,轉身朝門邊走去。
“最近兩天我都不會回來,你大可以安心。”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曾玲趟在床上,拿過一旁的衣服,抱在懷裏,再次失聲痛哭著,像是要把這一生的眼淚都在這個時候流光般,淚如泉湧。
張政還真是說話算話,一連三天曾玲都沒在別墅裏看到他人,而傑克,仿佛是收到消息般,從第二天就一直陪在曾玲身邊,寸步不離著。
此時兩個人已經洗漱好,平靜地趟在床上。
“看來,你也是那個對我身子不感興趣的男人之一。”曾玲背對著傑克幽幽說著,這個男人的做法,還真是跟張東宇有得一拚。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傑克同樣幽幽說著,然後轉身拍拍曾玲的後背,“早點睡,明天給你一個驚喜。”
曾玲嘴角微微上揚著,明天就是所謂的年會,她又得跟張政碰麵,又有什麼好驚喜不驚喜的?
聽到傑克又側轉了身子,曾玲偏了偏頭,自嘲地抖了抖嘴角,閉上眼。
天微亮,傑克搖醒了曾玲。
曾玲疑惑地盯著他,瞧著他做著禁聲的手勢,已經穿戴整齊的衣服,坐了起來。
去浴室換了衣服出來,曾玲默默跟在傑克後麵,偷偷出了別墅。
傑克的車子一直往海邊別墅開著,曾玲對這一帶並不陌生,一張臉閃現在腦子裏,回頭衝傑克笑笑。
“是張東宇回來了?”
“嗯。”
曾玲翻著白眼,真不懂這驚喜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