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崇山自然是答應的,聽著李金天話裏的意思,於是便擔憂道:“方神醫,你肯答應我們自然是欣喜若狂的,不過聽你話裏的意思,你是要到哪裏去?”
李金天覺得方崇山夫妻二人為人十分不錯,於是也不加隱瞞,道:“我此次要到冷水村去找一味藥材。”
聽到李金天說要到冷水村去,方崇山的表情大變,他驚道:“你要到冷水村去?不行,那裏可是個吃人不見骨頭的地方。”
李金天十分的好奇,為什麼他在一提到冷水村的時候,方家的人便會十分的害怕?
難道說那裏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金天也不追問,隻是道:“方市長,我有必須要到那裏去的理由。”
方崇山聽罷,歎息的搖了搖頭,道:“也罷,聽說你要找那味藥材,想必就是鬼仙草了吧,不過你可得要想好了,那裏,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然,當年他們也不會舉家搬遷了。
其實與其說是搬遷,更不如說是逃亡。
因為在那個村子,存在著許多吃人不見骨頭的惡魔。
他們封建而又愚昧,一點一點啃食著村子裏的人的血肉而那裏的人也是麻木不堪,若不是當初方崇山機智的選擇了逃走,可能現在他也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了。
聽到方崇山竟然知道鬼仙草,李金天便忍不住道:“哦?方市長竟然知道鬼仙草的存在?”
方崇山點點頭,於是皺眉道:“知道一點點,但我也是曾經聽我的母親提起過,所以知道的並不全,我隻知道鬼仙草一直是冷水村的聖物,那幫人將它看守的十分的嚴,一般人若是想要得到它,必須要付出十分慘痛的代價,具體的事情,你就要去問我的母親了,她的歲數大些,知道的也要詳細些。”
李金天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不過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去拜訪老太太吧。”
李金天想了想,於是繼續道:“方市長你也不必叫我方神醫了,你叫我啟明吧,這樣也聽著親切些。”
李金天是發自內心的對方崇山他們夫妻二人好,而聽到放棄明這樣說,方崇山不禁熱淚盈眶,他道:“嗯,啟明,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們方家的兒子,若是有人敢欺負你,我定不會饒了他。”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柳巍走出來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於是道:“不錯,方老弟,你白白的當了方神醫的父親,這可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啊,這樣說來,咱們兩家可以說得上是親上加親了。”
其實柳巍在這裏守著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害怕方崇山將李金天給拐跑了,如今李金天成了他們倆的幹兒子,就相當於與方嬌那個丫頭是以兄妹相稱,想來李金天成為方崇山的女婿這件事情便是不大可能了。
柳巍笑了笑,表示十分的滿意。
而這話卻是讓方崇山十分的疑惑,他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柳巍,於是不解道:“親上加親?這是怎麼一個說法?”
柳巍神秘的笑了笑,看了眼柳伊淑,於是湊到方崇山耳邊瞧瞧的說:“方老弟有所不知,我家小女其實早已經和方神醫定了親,你說,這算不算上是親上加親呢?”
方崇山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
而一旁的柳伊淑看著自己老爸和方伯父一直說著悄悄話,都快要急死了,可是她偏偏不能問,於是恨恨的等了眼方嬌,道:“你覺得我爸說的那個親上加親是個什麼意思?”
方嬌白了柳伊淑一眼,心想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柳伊淑這個榆木腦袋竟然不明白?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方嬌被柳伊淑氣得都快要吐出幾碗血來了。
於是她用鼻孔對著柳伊淑出氣,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自個兒研究去吧!”
柳伊淑被方嬌給氣得不輕,於是她偷偷的掐了一下方嬌的腰,惡狠狠道:“死丫頭,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還不快點告訴我,我都快急死了!”
也不知道按照柳伊淑這個情商幾乎為零的樣子,她過去二十幾年究竟是怎麼玩過來的?
方嬌本想不理會柳伊淑,可無奈她那雙手就像是九陰白骨爪一樣,掐得她生疼。
方嬌吃痛,對著柳巍告狀道:“柳伯父,伊淑她掐我。”
柳巍瞪了柳伊淑一眼,嚇得柳伊淑立馬鬆了手,心虛的拍了拍方嬌的裙子,道:“那個,什麼,爸,其實我就是看著她裙子有些髒了,給她拍拍灰塵而已。”
柳巍知道,這兩個丫頭從小就是這樣,總是在互相掐架中度過,而他總不可能護著柳伊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