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濃妝豔抹的,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不過她是這家酒吧裏做皮肉生意的,柳海洋以前來的時候必定會和她顛鸞倒鳳一番,但是現在他可帶著柳伊淑,柳海洋可不想在柳伊淑心中留下一個浪蕩的形象。
畢竟據他所知,這位柳家大小姐還是很有潔癖的。
所以柳海洋推開纏到自己身上的女人,不耐煩道:“你長沒長眼睛啊,你誰啊,我不認識你,你給我起開,今天我和我女朋友一起來的,我可不想讓她有什麼誤會。”
柳伊淑站在柳海洋的旁邊,柳海洋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柳伊淑聽的,但是這裏十分嘈雜,再加上柳伊淑根本沒有注意柳海洋,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那個女人被柳海洋推開,心中雖有不滿,但是顧及到柳海洋是柳家會的人,所以也不敢發作,隻是看了一眼柳伊淑,十分不屑道:“你女朋友?長得是有幾分姿色,可是若是她知道你在這裏鬼混,她還會跟著你嗎?柳三爺?”
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很顯然是十分的看不慣著柳伊淑,她以為柳伊淑是那種故意裝單純的小妹妹,可是她卻不知柳伊淑其實是柳家會的大小姐,一個許多女人做夢都想得到的位置。
柳海洋皺著看了這個女人一眼,語氣危險道:“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識相的話最好給我走開,否則別怪我不顧念情分。”
這個女人名叫牡丹,從小見慣了風月場麵,柳海洋以前來了每次比定會讓她陪著,而且柳海洋這個人十分的會說情話,牡丹曾以為,柳海洋對自己是真心的,可是如今看來,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看著這個往日溫柔無比的男人如今為了他的正牌女友而數落自己,牡丹隻覺得心中一陣委屈,她喊道:“就他?你以為老娘一雙火眼金睛看不出來嗎?不過就是你在外麵勾搭的女人罷了,有什麼不敢惹的。”
都說吃醋的女人是最可怕的,現在看來果然沒有錯,此時的牡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女人一樣,哪裏還有往日的溫柔賢惠。
柳海洋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於是他一把將牡丹推開,道:“你煩不煩,給我走開。”
牡丹這麼多天一直在這裏等柳海洋,雖說她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在遇見柳海洋之後,她就隻伺候過柳海洋一個人,甚至還有一天想象著自己成為了柳太太,如今現實將她打擊得體無完膚,這樣的落差她又怎麼咽得下去?
看著柳伊淑的方向,牡丹悄悄捏緊了拳頭。
柳伊淑在門口轉了個半天,嘴裏嘟囔道:“這個柳海洋,真是不靠譜,一溜煙就沒見了人影。”
柳伊淑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她在考慮著要不要回去,不得不說,再接觸過李金天之後,她還真有些不適應這裏的環境。
還不如李金天的小藥店待得舒服。
正當柳伊淑轉身要走的時候,柳海洋突然拉住了她,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啊,伊淑,剛才有個熟人找我。”
柳伊淑一臉的不在意,看了看裏麵,問道:“裏麵沒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吧?”
柳伊淑指的是那些吸毒嫖娼的人,她一向是最討厭這些的。
柳海洋一早知道柳伊淑的脾氣,所以絕對不可能帶她去那種地方,這個魅力之都雖說比不上柳家會自己開的酒吧那麼幹淨,但裏麵的環境絕對是中京市數一數二的,於是道:“你放心好了,我還不了解你嗎,進去好好玩一玩吧,今天晚上我請客包場了。”
柳海洋十分的豪氣,可柳伊淑卻是麵無波瀾,她雙手插在裙子旁邊的小兜裏,一頭馬尾被她甩來甩去,再加上她孤傲清冷的臉,倒是惹得旁邊許多的男人側目觀看。
柳伊淑就這樣麵無表情的走進了酒吧,看樣子倒不是來喝酒的,更像是來砸場子的。
不過她越是這般孤傲,旁邊的那些男人就越是蠢蠢欲動,這不,一個自詡長得十分帥氣的男人走到柳伊淑麵前,十分紳士的朝她伸出手,做了一個法式禮儀,彎著腰對著柳伊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
柳伊淑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挑了挑眉,長得倒還是不錯,看起來也挺有禮貌的,比李金天那個死木頭要強多了,於是柳伊淑點點頭,將手搭在他的手上,同意了這個男人的邀請。
柳海洋帶柳伊淑來這裏可不單單是為了讓柳伊淑放鬆的,他必須將柳伊淑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身邊,不管用什麼辦法,如今看見柳伊淑要和別的男人跳舞,自然是不同意的,於是支架粗暴的將那個男人拉開,將柳伊淑護在自己懷裏,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