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烙烙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本以為張揚會抵死繞上幾句,誰知道這廝居然一句不吭,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頓時沒有了心情,鄙視地瞧了張揚一眼,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張揚被說的愣頭愣腦,完全不知道倪烙烙這句話的真意,不過耳朵倒是得到了解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摸著生疼的耳朵,瞪了倪烙烙一眼,怒道:“女孩子就該溫柔點,不然嫁不出去。”
倪烙烙冷冷看了張揚一眼,嗔怒一句:“要你管。”
說完這句話倪烙烙就憤然離去,出門的時候遇見了傷勢好轉的薑武,一臉傻兮兮地瞅著她,不由來氣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薑武啞口無言,美女她倒是見過,卻沒見識過這般不懂溫柔的美女,倒是多了一絲的好奇,笑著問:“你是不是看上那廝了?”
倪烙烙橫了薑武一眼,在走過薑武身邊的時候,毫無預兆的送了一腳,而且這一腳不是別的位置,正是薑武生育能力的器官,差一點就斷子絕孫了,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
倪烙烙再次冷哼一聲,留下蹲地哀嚎的薑武揚長而去。
她雖然是一介女流,隻不過是個醫生,但是她的出手相當的迅猛,不光是薑武滿是驚訝,就連躺床的張揚也一臉的質疑。
薑武緩解了痛疼之後進了病房,看到躺床遐思的張揚,走上去笑著說:“你小子還真是九條命的貓,居然還能活過來。”
張揚側頭看了眼,麵對薑武可沒什麼好的臉色,怒道:“要是你再耽擱,別說是九條命的貓了,就是十條命也早到了黃泉。”
薑武自然是曉得張揚的話中之意,有些尷尬地笑著:“這不能怪我,你要我救你,說了就是了,還整那麼多的道道,,再說,胸口被插上一刀,我也沒想著你與別人不一樣啊。”
張揚不自覺的更加來氣,怒道:“勞資要是能說話還用的著跟你這蠢貨使眼色的伎倆?真不知道你能活到現在是運氣好還是他媽的老天瞎了眼。”
薑武也被說怒了:“要不是勞資,你能活下來?早就見閻王了,還在這逼逼,就應該讓你死了算求。”
張揚瞧著薑武憤然離去的身影,想著也是這麼個理,無奈地歎息一聲,躺在病床上哀嚎一聲:“勞資什麼時候能起床啊?”
“至少三個月。”倪烙烙突然出現在病房,手裏攥著一個很粗很大的針管,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嚇得張揚渾身直打哆嗦,這哪裏是給人用的針管,簡直就是老母豬才能用的到,一臉驚嚇地嚷嚷著:“你幹什麼?這麼粗的針管你是要勞資的命嗎?”
倪烙烙看了眼手中的針管,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之處,皺眉道:“本姑奶奶一向是用這種針管的,你要是不願意,就安心的在床上躺上三個月就是了。”說話的時候又頓了一下:“隻不過你這躺一天,至少得付費一萬。”
“什麼?”張揚有些驚訝,一天一萬是什麼概念,三個月那可是將近百萬了,這簡直黑的不能再黑了,怒道:“你還有沒有醫德?”
倪烙烙皺了下眉頭:“什麼是醫德?”
張揚徹底無語了,眼前想必是個假醫生,居然問什麼是醫德,麵對這種人麵獸心的醫生,除了認栽還是認栽,誰讓落在她手中。
錢不是問題,張揚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狀況,在這裏躺上一天,慕容雪就多一絲的危險,雖然慕容雪隻是個平凡的總裁,最不過是有些錢而已,但是張揚總覺得她身上有著某種秘密,招之災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