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子是個大美妞。
在你的身邊,絕對有這種人,天生的怎麼吃都吃不胖,怎麼曬永遠都是白白的在你眼前晃。
佩子就是。
佩子是大龜軍訓快結束時發現的。
像是發現了一碗野生的回鍋肉,佩子回頭笑的那一瞬間,大龜感覺,整個夏天都清涼起來了。
那時軍姿進行到白熱化階段。
張凱他們以為隻有他們用了衛生巾墊鞋墊,他們錯了。
那天剛下訓,張凱他們提了好久骨架全部一致的一散:終於結束了。
一姑娘跑著去拿水壺,可能因為下訓了高興,可能鞋帶鬆了,可能鞋大了,總之,那妹子跑出去好幾米才發現自己右腳隻穿著白襪子在操場“馳騁”,回頭一看,自己的另一隻鞋在後麵孤零零的看著她。當然,此刻看她的還有N多雙眼睛。
全場肅靜,落井下石的人不得好死。
隻見那姑娘淡定的一腳踩著地,回頭嚷嚷:那個誰?幫我踢一下唄?
被叫的哥們很不情願的一腳朝那妹子的鞋飛去。
誰知力道稍微大了點,鞋是飛到妹子腳邊了。也剛好,妹子的白色鞋墊一起給飛了出來。
“白色?”,沒錯,衛生巾。
於是逗比的一幕出現了。
後麵的那男的本來還詫異,自己修煉多年的“天殘腳”平時一點威力也沒有,今兒個咋這麼猛,隔空傷人,還把妹子的“重要物件”給踢了出來。
於是那哥們喊:“喂~你的姨媽巾?”
他還沒等那妹子回頭微笑著回他“是你的姨媽巾”,就聽一人喊:
“這是我的姨媽巾。”大龜一邊搶過那哥們手裏的“東西”,一邊順手脫鞋,“哎哎,這玩意老掉,謝謝你啊兄弟。”說完直接玩鞋裏塞。全然不顧周圍其他妹子充滿“嫌棄”的眼神,張凱一眼看過去,妹子們的眼裏充滿嫌棄,惡心,殺戮,或者淡淡的譏笑。
“你該洗腳了!”那哥們覺著大龜腳的威力過猛。
那姑娘把鞋穿好後,回頭露出兩個好看的虎牙,對大龜投了十足韻味的笑:“我叫佩子。”
姑娘笑起來眼睛變成了月牙彎,皮膚白的清澈,軍訓的太陽隻給她臉上上了幾許胭脂。借著火辣的陽光,透過她的身體,在地上畫出了一幅清涼的畫,有身材的姑娘就是不一樣,軍訓服都能穿出這麼緊繃的感覺,著實好看。
“啊?配啥?”大龜還想多問,那妹子繼續往前跑走了。
“配種。”張凱回答大龜說。
“我去,咋叫個這麼刺激的名兒,有傷風俗,真的是。”大龜皺緊了眉毛,“不過我喜歡,嘿嘿嘿嘿。”接著露出了極其猥瑣的笑容。
望著佩子遠去的身影,軍訓服也沒能包住她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往著未知遠去。
“豐乳肥臀,是個戰士。包的這麼嚴實都能被你發現,機智啊龜哥。”張凱眯著眼說。
大龜等所有人散了之後,拉著張凱就往操場草地上躺,張開四肢,寫了一個“大”字。
“哎,名譽掃地啊。”
“咋啦?”張凱點了支煙。
“我在沉思。”
“思啥?”張凱問。
“值不值?為了一個妞,放下那麼多妹子不管,看著他們天天水生火熱的而我卻離他們而去,於心不忍呐。”大龜感歎道,“奈何你心向明月,明月又照陰溝啊~做個優秀的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