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這樣再被他羞恥地折磨······
別過臉去看,自己的肩已經被他咬破,鮮血順著那些青紫的痕跡淌下。
看著自己身上的點點痕跡,想起上次他給她的那支灰色的藥膏,心裏不禁笑自己,那時候她還有些感激他,還以為他關心他。
原來,他都隻是看心情的而已。
就像現在,他想怎麼樣對她就怎麼對她,也不用聽她一句解釋,她根本就沒有人權。
感覺到他的牙齒又貼上她的脊背,她忙開口,已然是求饒的語氣:“蕭夜琛,別咬我······”
他是屬狗的嗎!
她不求饒不過是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而已。
可他就當做沒有聽見,依然沉浸在這種蝕骨的享受中。
知道服軟了?
蕭夜琛鬆了口,俯下身湊到她耳邊,冷冷地道:“那你繼續求我,我要你吻我······”
洛央把心一橫,閉著眼在黑暗中摸索著,吻上他的臉頰。
唇很快被牢牢地拽住,蕭夜琛炙熱地氣息混合著那消失不散的血腥味,久久縈繞於唇齒。
他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對這種事的渴望,似乎除了她沒有人能讓他有想要貼近的欲望。
這麼多年,她是第一個,讓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對的女人······
可能是因為她這張風情卓越的臉,也可能是她不服輸的眼神,又或許,是她這個完整的人。
洛央躺在這樣曖昧的昏暗中,逆著光抬眼看著蕭夜琛,心裏不覺有些酸楚和難過,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痛恨。
她痛恨身體的感覺,痛恨這樣的生理折磨······
這個男人明明幫過她,也關心過她,對她也心軟過。
可為什麼,非得要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個假象而已呢?
一番雲雨後,外麵的天色似乎又沉了兩分,她的晚禮服已經殘破不堪,掛在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
她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緊縮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著外麵來來往往的車車流,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被鎖在牢獄裏的可憐蟲。
不對,牢獄裏的人至少還能有自己的意願,而她呢,平常在蕭家走到哪裏做了什麼事都是在人的監視下的。
這些根本不用她刻意去找蕭夜琛求證,從他對她的了如指掌中,就能看出來。
蕭夜琛坐在她邊上,看著她這樣憂傷的表情,心又是一陣煩躁,如同頑固的惡疾,驅之不去。
拿起一邊的西裝外套,他丟到她身上,卻不見她拿住,於是便順著她滑嫩的肌膚掉落下來。
“你當自己是死了嗎!”蕭夜琛吼她。
洛央笑笑,滿不在乎地說:“與其這樣活著,不如死了好。”
“那你就去死。”蕭夜琛冷笑。
洛央看著蕭夜琛半隱在黑暗中的側臉,那雙眸子裏哪還有半點情愫,就隻是一片冰涼,像死寂的沉睡著的湖泊。
能說出這種話的,才是蕭夜琛。
洛央撿起滑落在一旁的西裝外套,不慌不忙地披上,稍稍整理了下後,才打開了車門。
她當然不可能去死,她隻想靜靜,離蕭夜琛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