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錦年病聊消息後,大丫特意領著老三來看望。
沒有帶老二,是因為老二每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
好幾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去哪裏躲著了。
所有人都習慣了老二的來去無蹤,也沒有什麼擔心的。
不過,大丫兩人可不是空著手過來的,老三特意和泥,捏吧了個玩意帶過來。
也不知團的是個什麼東西,雲錦捏著眯眼觀察,心放在桌子上,好歹也是人家的心意不是。
“紅丸丸!”看著半扶著錦年正在喂藥的雲錦,老三忽然拍起手,高心指著雲錦手心裏的紅藥丸。
大丫拉一下老三的胳膊,示意他別打擾到錦年休息。
“那好,我悄悄的話,”老三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聲的道,“老三以前也吃過紅丸丸。”
老三似乎想起來什麼可怕的事情,麵色開始發白,急躁的不停跺腳,“梆梆”直響。
老三鬧騰的時候一把打掉了雲錦手裏的藥丸。
“恩,”錦年縮在被子裏難受哼哼一聲。
見狀,大丫一把將老三推出房內,兩人動作都過於粗暴。
大丫弄疼了老三,老三也在掙紮的過程中似乎打到了她什麼地方,引得大丫一聲壓抑著的痛呼。
“怎麼了?”雲錦趕忙上前,想要查看大丫被山哪裏了。
卻被大丫伸手擋住,“無礙,前兩日,撞到了。”
“好吧,”大丫明顯不想讓別人看的樣子,雲錦隻能無奈的退回腳步。
“回去吧,”大丫丟下這句話,騰出一隻手把雲錦推回去,順手還拉了一把門。
然後重新與老三扭做一團,試圖盡快把他帶走。
半合著門,雲錦還能清楚聽到外麵的動靜。
經過一番鬧騰,老三終於被還是被大丫拖走了。
不知到是哪句話刺激到了老三,大丫都拖著他走得老遠了,老三還在不停哭嚎。
雲錦斷斷續續到“藥”和“疼”兩個字。
沒聽明白,不理解,雲錦拿著帕子輕輕給錦年擦汗。
少年蒼白的臉上無半點血色,額頭又冒出一層薄汗,連睫毛都濕乎乎的。
“阿年……”雲錦捏著帕子靠著桌子,癱在板凳上,滿眼都是擔憂之色。
已經好幾日了,錦年燒早就退了,但人就是不見醒。
問過呂醫師,也沒有個所以然,隻按時吃藥就好。
雲錦疲倦的按按眉心,重新倒出一顆藥丸。
剛才被老三打斷,阿年還沒有按時吃藥。
瓷瓶裏的藥丸原本也不過五六顆,呂醫師每次都估著時間,按時將藥送來。
算算日子得明才能送來。
雲錦將最後一顆喂給錦年,麵上盡是愁苦之色。
看來今得去找呂醫師一趟了。
“阿年你乖乖的,我去醫師那給你拿藥去,馬上就回來,”臨去前,雲錦彎下身子,聲的道。
這幾日,雲錦每次出去都會告訴錦年一聲,就怕他醒了找不到自己著急。
雲錦倒了杯水放在床頭,萬一在她離開的時候阿年醒了,直接就可以喝水。
輕輕的將門關上。
……
“醫師,您在嗎?”
呂醫師也不知在房內做什麼,敲完門,過了半裏麵才傳來話聲。
“醫師,阿年的藥不夠了,我想過來找您拿些……”雲錦兩手不知安放在何處,無措的道。
“好,我剛做好,準備明一早就給你們送去呢,”呂醫師從門前挪開,回房去拿藥。
雲錦有些好奇的順著呂醫師的身影,向房內張望。
好像除了錦年沒人能夠進到這個房間。
聽錦年這個房間裏有很多藥方,每次都是呂醫師找出來,拿著讓他看的。
錦年也不能隨意觸碰裏麵的東西,有一次無意間翻看了一本書,剛瞄了兩眼就被呂醫師奪過,還被狠狠地訓了一頓。
就因為這事,錦年還委屈兮兮的朝雲錦哭訴了好久,撇著嘴,被安慰了好久才好。
大概是這些資料過於珍貴,怕被別人弄壞吧,雲錦如是想到。
“好了,”過了許久,呂醫師才回來,將瓷瓶遞給雲錦,“等過兩,我再過去瞧瞧錦年。”
“謝謝醫師,”雲錦趕忙將瓷瓶放到自己腰間的錦囊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心摔壞了。
呂醫師轉身回房的時候,雲錦不經意抬眼,忽然注意到他袍子下擺有一塊汙漬。
就一瞥,雲錦沒有看很清。
暗紅色的像是泥水點,又像是……血。
雲錦覺得自己的想法好笑,怎麼可能是血呢?
或許是老三在泥水裏蹦噠時,不心濺到呂醫師衣袍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