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從旁邊駛過,笑嗬嗬地按響了喇叭:“趙叔,打黃豆呢?”
“喲,蕭宇回來了?對了,派出所的人正在你診所裏等你呢。你快回去吧,出大事啦。”趙老四很是焦急地說。
“啥?派出所?出啥事了?”蕭宇一怔。
診所裏麵蕭宇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鄉派出所的人說盧雅麗被人打傷了,至今昏迷不醒。頭部縫了十針,現在在鄉衛生院住院呢。他們是從盧雅麗的手機裏發現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蕭宇的,所以才找到這裏來問問情況。
蕭宇說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便心急火撩地趕去鄉衛生院,盧雅麗怎麼會出事呢?
根據派出所的警察說昨晚有人在山坡上發現她時她衣衫不整,好像被人淩-辱過。頭部大量出血,情況很危急。
蕭宇心亂如麻,盧雅麗一出事他才知道原來盧雅麗在自己心目中是如此重要。自己的心裏是那麼的難受,到底是哪個畜-生侮-辱了她?
她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都怪自己昨晚和她嘔氣,她是為了回村找自己才會出事的。蕭宇的心底很自責,因為心裏著急車開得也越快,很快就把鄉派出所的那輛破吉普甩在了後麵。
終於來鄉衛生院,病g上的盧雅麗麵白如紙,躺在那裏毫無知覺。頭部包了厚厚的繃帶,點點鮮血透過白紗布滲了出來。
看得蕭宇鼻頭一酸,差點流下淚來。
他三步並作兩步奔到盧雅麗身邊,輕輕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低聲道:“雅麗姐,你還好嗎?都怪我沒有早點找你。”
這廝說著竟然感到眼框濕潤了,他不是一個愛流淚的人。可是麵對突然遭受迫一害的盧雅麗,他感到自己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抓緊了一樣,有股被撕-扯的疼痛。
盧雅麗毫無反應,就像睡著了一樣,表情殘留著些許驚恐。微攥著眉頭,嘴角破裂了,嘴唇也杆裂了。
蕭宇默默地來到病房外麵找護士要了杯開水和一個棉條,將水浸透在棉條裏麵,輕輕地在她的嘴唇上麵擠著。慢慢的,水滴一點點地滑至她的唇內。
過了一會兒蕭宇開始為她診起脈來,細細地觀察了一下她的病情,發現她隻是腦部受到重創,身體其他部位並無毛病。
唯一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根據他的診脈情況來看。盧雅麗並沒有被男人強過,體內並無其他男人液體。
這是他一路上第二擔心的事情,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那啥了,他要怎麼去麵對?他真的沒有勇氣去麵對這樣的事情。
他甚至想過如果她真的被人給強了,自己可能無法再去和她親-熱。
他怕到時候他的腦海裏會出現別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景象,心中悠然升起一股悲憫。
想要盧雅麗蘇醒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以他現在的醫術完全可以做到。蕭宇拿出銀針凝神為她針灸,並將真氣緩緩輸送入她的體內。
一個小時後,鄉衛生院的醫護人員們,驚奇地發現一號病房的患者盧雅麗竟然蘇醒了。
人們都驚歎著,根據衛生院醫術最厲害的院長診斷,這女人醒過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沒想到竟然會醒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蕭宇的功勞,人們隻以為是奇跡發生。
蕭宇欣喜地握著盧雅麗的手心疼地睜大眼睛望著盧雅麗說:“雅麗姐,你終於醒了。你感覺好點了嗎?頭還痛不痛?想不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可是令蕭宇沒有預料的事情發生了,盧雅麗疑惑地睜著大眼睛警惕地望著蕭宇,向後退縮著怯怯地道:“你是誰?”
“我是蕭宇啊,你不認識我了嗎?”蕭宇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了,她怎麼會不認識自己呢?
“俺不認識你,你出去,出去。”盧雅麗突然狂-燥地將枕頭扔到他身上吼道,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緊張得瑟瑟發抖。
蕭宇隻好朝門口退去,將枕頭小心地放回她的g邊柔聲道:“好,好,我馬上出去,你不要激動。”
離開病房的時候蕭宇回頭望了一眼,看到盧雅麗那迷茫無助的表情,他的心裏如同針紮一般難過。
這時候院長周世潔帶著兩名護士走了進來,看到蕭宇他也是微微一怔:“小蕭主任,你咋在這兒?”
“哦,盧雅麗是我的朋友。我來看看她,可是她不認識我了,這不剛剛把我攆出來。”蕭宇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