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現在打電話叫朋友來送錢……”
音樂太過嘈雜,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許韻洳的處境。
除非,是早有預謀的人。
方才她坐在吧台時,早就被人盯上。
一雙鹹豬手搭上許韻洳的肩膀,臭烘烘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根處:“嘿嘿,叫什麼朋友?我有的是錢,還想喝什麼?我請你。”
服務生咧嘴一笑,從那人手中接過幾張小費,轉身走了。
“哎呀,這臉蛋可真是漂亮,來讓我好好看看。”
男人在許韻洳的臉上摸了一把,感受著光滑如玉的肌膚,整個心神都為之一蕩。
黎北辰喝淨最後一口杯中液體,站起身,立刻就有秘書從麵為他披上西服。
“哎呀,小美人,你就不要掙紮了,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直至此刻,許韻洳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頭腦中的暈眩徹底衝垮了她所有的意誌,隻是身體還在機械的掙紮著。
柔弱無力的女聲和猥瑣的男聲同時傳來,黎北辰回首望著,不遠處,是無助掙紮的白色身影。
“去將她帶上樓。”
黎北辰的眸光如冰尖般冰冷,有意無意地望著那個男人。
酒吧內的喧囂,徹底掩蓋了男人的慘叫。
另一個保鏢則是抱著半昏迷狀態的許韻洳,跟在黎北辰身後,朝vip電梯走去。
夜來香二樓,特等休息室。
望著躺在床上的許韻洳,黎北辰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這個女人的臉蛋不錯,不過……酒味太重。
黎北辰鋒利的長眉緊鎖,她曾經可是從不喝酒的。
秘書立刻心神領會。
二十分鍾後,當渾身帶著沐浴液芬芳的許韻洳,被兩個酒吧女服務生卷著浴巾放在床上時,黎北辰這才滿意地舒展開眉頭。
而此刻的許韻洳,已經沒有了絲毫意識,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望著許韻洳的麵孔,黎北辰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她蒼白的臉頰。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想像的人?
不一樣的女人,不一樣的性格,可是麵孔卻幾乎如出一轍。
黎北辰想要離開,許韻洳卻突然抓住黎北辰的手,呢喃著,“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
黎北辰黝黑瞳孔中的的黑暗,宛如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一寸寸衝擊著女人素白的身體。
“頭好疼。”
許韻洳睜開睡眼惺忪眼,不住的拍打著腦袋。當看清眼前奢華的裝飾時幾乎嚇得蹦起來。
不管這是哪裏,反正都不是她那個簡陋的小房間!
身體一動,下身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許韻洳的臉色蒼白,顫抖地翻開被子。
一抹嫣紅赫然綻放在純白的床單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
許韻洳努力回想著昨夜的情景,可除了混亂喧囂的酒吧,卻隻剩一個男人刀削一般的側臉。
床頭桌子的一疊錢深深吸引了她的視線。
許韻洳的胸口不甘的起伏著,臉色瞬間泛紅,有一種屈辱的感覺。
荊宇背叛了她,昨天的那個男人居然把她……
她現在什麼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