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禹沁抿唇看過去,是司徒衍繹的電話,她忍不住有些心虛了,抬頭望向司徒嘯白:“你要接聽嗎?”
“嗯。”司徒嘯白淡淡地頷首一笑道,接通了電話,“喂?”
“司徒嘯白,是不是你把禹沁帶走了?”那頭直接傳來了一聲質問,讓司徒嘯白無可奈何地勾起唇角,“你現在才發現,是已經為時過晚了。”
“你……”司徒衍繹整張臉色都有些扭曲,皺起眉頭,攥緊了麵前的方向盤,暴怒地聲音傳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以安禹沁現在的身體,可以隨便行動嗎?”
“所以我把她帶回到我的別墅裏來了,還給她吃了白醫生開的藥。”司徒嘯白淡漠地道,“司徒衍繹,你就別操心她的事情了,從此以後她歸我管。我本以為你能把她照顧好,卻沒想到,竟然讓她吃這樣的苦頭,胃痛你該早點發現的,難道不是麼?”
“我……”司徒衍繹在一時之間竟然覺得難以辯駁,攥緊拳頭冷瞪著前方,“就算如此,安禹沁也不可能明天不來上班吧?”
司徒嘯白本來在安禹沁麵前裝作溫柔的口氣,也瞬間變了強調:“她的身體都變成這樣了,你還讓她繼續上班?司徒衍繹,我現在真有些後悔把她交給你了。”
“你……”司徒衍繹竟然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辯駁,沉默了幾秒鍾後,冷著聲音道,“你讓安禹沁姐電話,我有事情要問她!”
“讓你接電話。”司徒嘯白深吸了一口氣,把電話遞到了安禹沁的麵前,她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接了起來。
“喂?”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時,司徒衍繹的態度瞬間又變了另一種模樣。
“禹沁,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過來接你好嘛?”
“不用了,司徒先生,司徒嘯白把我送到他家裏來了,我想著反正在誰家裏都一樣,這些天我先暫時把身體調理,然後再回來工作,你看如何?”安禹沁抿著唇瓣,有些緊張,生怕司徒衍繹不讓她這麼做。
“你確定要留在司徒嘯白的家裏?讓我來照顧你不好麼?”司徒衍繹的聲音明顯低沉了一些,伴隨著一絲悻悻然的態度。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禹沁連忙解釋著道,有些無奈地輕輕一笑,“我是說,現在都這麼晚了,就不必來接我了,反正我在司徒嘯白這裏也能過。”
司徒衍繹在那頭沉沉抿了口氣道:“那我知道了,過幾日我在來接你,到時候你聯係我。你要是在司徒嘯白這裏受到一點委屈,要立刻告訴我,知道嗎?”
“嗯。”安禹沁無奈地笑了笑,道。
司徒嘯白臉色低沉下來,直接拿過了電話放在耳邊,滿臉不悅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司徒衍繹,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了,你說我照顧不好她?那不如我們走著瞧?”
“我不想跟你講話,掛了。”司徒衍繹卻根本沒把司徒嘯白的話放在心中,輕哼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