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成祥說,“你們做一個全線調查,看看整個黃河需要這樣或者那樣治理的都計劃一下,我們算算需要多少銀子,然後我想辦法,每年拿出點銀子,一年治一點兒。我不是總算計銀子,可是我們用銀子的事太多了。你們看看,修鐵路建大橋修公路,還有修水庫,那都是吞銀子的事。我哪天都得算銀子的事。”
唐景窯說:“哎呦!陸先生我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盧炳義說:“有陸先生支持我們治理山河才有信心!”
“快別這麼說,有張總支持才行,我就聽張總的!張總說這銀子該花,沒銀子我也要想辦法弄銀子!”陸成祥可是明白在張總麵前不能太逞能。
“我們有幾條大河,比如長江、黃河、淮河、遼河、西江、黑龍江需要徹底解除水患,這幾條大河,每年都不消停。要是這幾條大河每年都不成災,我們減少的的損失就是不得了。”張知木說,“我們不能每年都是不停的去救災。還是那句話,不能再幹這有銀子買棺材沒銀子買藥的事。”
“行!”陸成祥說,“隻要是張總說話,治理這些大河,沒有銀子我也會想辦法!”
唐景窯說完了河道的事,段精忠說:“老唐他們的事說完了,我就說說公路的事。”
張知木說:“你們這兩位一個是管水上的,一個是管路上的。皇上有一次問我‘這麼兩人個人,怎麼到了窯崗就能擔起這麼大的事?’我說‘我們窯崗人尊重他們,他們就用全部心血來回報,也就充分發揮了他們潛在能力!’”
唐景窯說:“我們現在過的日子是張總買回來的!這輩子這麼過了一段,就是前麵都沒了也值得!”
“是的!不僅僅是皇上覺得奇怪,我的家人和親友也沒想到我能幹出來這麼多事。”段精忠說。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的思路了!我們聽聽段先生關於公路的事吧!”張知木說。
“其實整個公路的規劃都是我們研究製定的。今天和張總說的是這件事。”段精忠說,“我和盧先生碰了一下,盧先生說,嘉陵江第一級水庫馬上就開始投入使用,船閘已經可以過船。廣元那邊的瀝青礦已經開始修路等前期的工作,產瀝青也是很快的事。我們麵臨著先鋪哪段瀝青路的問題。現在我們從大同到窯崗再到潼關,到西安的路已經鋪上瀝青。還有我們窯崗到北京的路也鋪了瀝青。所有瀝青路麵汽車跑起來都是非常快,還平穩。下麵我們瀝青多了,應該先鋪哪一段,想和張總研究一下!”
“廣元那邊的瀝青礦要是能投產可是太好了!”張知木說,“我看這樣,我覺得有一條路應該修了。我們包頭黃河大橋已經通車了。我們秦直道應該全麵瀝青化。同時我們大同到潼關這條路,和秦直道之間相連的路也要瀝青化。我們還要在黃河上修建幾條連接這兩條路的大橋。再就是,我們從巴爾喀什到西麵裏海的路要瀝青化。這條路雖然很長,但是值得修。我們鐵路要修到巴爾喀什湖,從那裏到西邊邊疆,必須要有能快速通行的高等級公路。再就是哈密到烏拉爾山那邊的路要瀝青化。這都是關係到我們國家安全的大通道。我們必須盡早的提高這些道路的通行等級。至於其他方向公路,我不做要求,你們根據情況安排就行。”
“今年那邊的運河就要動工,我看是不是瀝青路麵和沿運河公路一起修。”盧炳義說。
“不,運河周期太長,”張知木說,“我們要先將現在南線的公路瀝青化。這兩年我們西線不會很消停。有這條路非常重要。”張知木知道西線要想穩定,還有幾場大仗要打。而且就是這兩年的事。
“還有啊!我們山南省那邊的路也要修,”盧炳義說,“雖然現在可以先修水泥路麵的公路,但是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廣元的瀝青礦軟化溫度比我們現在石油瀝青高。加一點兒高溫瀝青就行。中南半島那邊的路也可以使用高溫瀝青做路麵。”
“這些事我就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張知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