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開燈?”顧安瀾疑惑的望著陸遠瑧。
“剛剛跳閘了,估計是樓下哪裏短路了。”陸遠瑧淡淡的解釋了句。
“哦,”顧安瀾不疑有他,淡淡的應了聲,從他身邊走過。
“斷電了,那豈不是不能吹頭發了?”
顧安瀾苦惱的把頭上的毛巾拿下來,不停的搓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陸遠瑧:“.......”
他把女人洗了澡要吹頭發這一茬忘記了,因為他幾乎沒吹過頭發。
不知道現在告訴她沒跳閘他隻是把燈關了還來不來得急。
而顧安瀾卻已經接受了跳閘的這個事實,頭上的毛巾擦拭了後,又去拿了一條幹毛巾繼續擦拭著頭發。
陸遠瑧見此,好吧,原來女人也有自己的辦法,他多慮了。
浴室門傳來關上的聲音,顧安瀾用力的擦了擦頭發,然後把毛巾丟一邊,趕緊跳到床上去。
床尾櫃上的紅色蠟燭火焰跳躍著,房間裏的光線朦朦朧朧的顯得極其曖昧。
而空氣中,隱隱約約有茉莉花的香味繞鼻。
她今天其實夠忙碌的,晚上還去沙灘放了孔明燈,還在沙灘上漫步了那麼久——
明明很累,明明很疲倦——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浴巾裹著不舒服的緣故,閉上眼睛的她睡不著。
而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那是陸遠瑧在洗澡。
她不是沒有和陸遠瑧同床共枕過,可是——
她知道,今晚的同床共枕跟前兩天的同床共枕不同。
想到同床共枕這個詞,她幾乎是本能的轉了下身,然後,在瞬間睜大眼睛——
這麼寬的一張床,居然真就隻有一個枕頭!
隻不過,這個枕頭很長,貌似有兩個枕頭連起來那麼長。
她當即楞了楞,原來還有這樣的枕頭?她之前居然不知道。
想必,這樣的床上用品是專門賣給新婚夫妻用的吧,起寓意也就是‘同床共枕’。
想到這裏,她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看來,今晚是真正的要跟他‘同床共枕’了。
就這麼一個枕頭,不共枕都不行啊。
而陸遠瑧洗澡的速度,遠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
別說她睡著,其實她都還沒來得急迷糊,陸遠瑧就已經拉開浴室門,腰間裹著一條浴巾朝床邊走來了。
“你在這也沒睡衣嗎?”顧安瀾看著腰間鬆鬆垮垮裹著浴巾的陸遠瑧問。
“你都沒穿睡衣,我自然也不能穿了。”
陸遠瑧笑著在她身邊坐下來,戲虐的看著她道:“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跟你做情侶裝扮嗎?”
顧安瀾:“......”
“沒睡?是不是在等我?”陸遠瑧側身,手臂支撐著床麵,戲虐的看著她問。
“......”顧安瀾把臉扭向一邊,陸遠瑧的自戀她已經見識過了。
而陸遠瑧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薄唇直接落下來,準確無誤的覆蓋在她的嘴上。
“唔.....”她吞咽了聲。
而他一點一點的深入,慢慢的,溫柔的,吞噬著屬於她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