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被他吻個正著,她很期待這一刻,可是少女的矜持又不允許她這樣做,她想要掙脫他,可是又不願意掙開他,就這樣被他吻著,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放開彼此。
酒井法子感到自己的臉像燒著了一樣,羞怯讓她轉身就走,謝偉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裏,在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說:“我好想你,你別再離開我了。”
酒井法子感到自己都快昏倒了,身上軟綿綿地沒有一點兒力氣,她靠在謝偉健身上,過了許久,才掙脫開她,盡可能板起麵孔,用最嚴肅的語氣說:“以後再也不許這樣了。”
可是她這幅模樣,在謝偉健看來,就和嬌嗔無異,他壞笑著說:“那好,我以後再也不想你了。”
酒井法子巴不得他時時刻刻想著自己,可是這種話怎麼能說得出口,她粉麵通紅,嬌羞地瞪了他一眼。
謝偉健笑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酒井法子說:“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就被接回到了這裏,我家在這裏有朋友,我是來看望他們的。”
說完之後,她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已經不是軍醫了。”
謝偉健連忙問:“你是離開部隊了?”
酒井法子點點頭,謝偉健心裏十分高興,她既然已經不是日本軍醫,那他們就不再是對手了。
酒井法子笑著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你怎麼來這裏了呢?”
謝偉健笑道:“我是來這裏和談的。”
她秀眉微蹙,說:“我沒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謝偉健笑著說:“當然是為了等你呀。”
酒井法子嬌羞地一笑,不說話了,謝偉健問:“那你呢,你這麼早出來做什麼?”
酒井法子笑道:“我是出來走一走,散散心。”
謝偉健立刻接著她說:“我也正想四處玩一玩呢,正好碰見你了,你來做我的導遊吧。”
酒井法子點點頭答應了,兩個人就沿著街走,一路上說說笑笑,漸漸地,路兩邊的人開始少了,兩人就快要出城了,她好像不願意出城,笑道:“我們別出城了,好不好?”
謝偉健連忙說:“都走到這裏了,不出城看看怎麼行,再說,你們日本不是有櫻花嗎?我一直想去看呢。”
她一笑,說:“櫻花哪有現在開的。”
兩個人肩並著肩,沿著石子鋪成的小路慢慢走著,青翠的竹林,嬌豔的小花,羨慕地望著他們。
謝偉健問道:“你為什麼要當醫生啊?”
酒井法子臉上突然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她說:“我有一個弟弟,比我小一歲,我們天天在一起玩,後來他得了病,得了天花,去世了,從此我就決定,以後一定要做一名醫生,能夠治好所有病人,讓這個世界上的人,再也不用看著親人離去。”
正說著,突然麵前躥出了兩個手裏拿著刀的武士,其中一個不由分說,對準謝偉健就砍,謝偉健一閃身,掏出一把槍,對準那個武士就是一槍,奇怪的是,這一槍並沒有子彈飛出,一個金屬鉤子從槍口飛出,一下子勾住了那個武士的衣服,那個武士慘叫一聲,全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另一個見了,拔腿就跑。
謝偉健走過去把鉤子拿了回來,酒井法子這才發現,原來鉤子尾端有一條細線連在槍管中,謝偉健把槍收起來,對著酒井法子笑道:“這是電擊槍,被擊中的人會喪失防抗能力,又不會致命。”
酒井法子點點頭,俏臉煞白,她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兩個人剛一回城,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頭,好多日本民眾手中舉著橫幅在大街上遊蕩著,還有的幾個人圍聚在一起,焚燒清國的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