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日本男人站在高處,揮動著拳頭高聲叫喊:“支那人叫我們割讓衝繩,我們能答應嗎?”
下麵圍著一群人,紛紛揮動著拳頭高喊:“不能!”
謝偉健看著想笑,心想:“這種場麵總算在日本的地方發生了。”
酒井法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從路邊買了一份報紙,隻見報紙上麵通欄的大標題寫著:“大和民族千年未有之恥辱!清國竟要強占衝繩!”
酒井法子的眉毛立了起來,把報紙一扔,向著謝偉健怒道:“你們也太過分了,中國那麼大,你們怎麼還要強占我們的地方!”
謝偉健說:“那裏本來就不是日本的地方,是你們強占過去的!”
酒井法子怒道:“我們占了那裏又怎麼了?我們的國家就這麼小,不占些地方,讓我們怎麼活下去。”
謝偉健心想:“就是這個理由,讓日本三番五次地侵略中國!”一想到旅順大屠殺,南京大屠殺中死難的同胞,他也顧不上麵前是他的夢中人,怒道:“你們活不下去就可以搶別人的土地嗎?真是一群強盜。”
他似乎覺得眼前這個少女和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少女完全是兩個人,一時之間,傷心絕望一起湧上心頭,他扭頭就走。
那些理由是酒井法子從小就聽到的,以至於她以為那就是真理,從來沒有想過它對不對,她看著謝偉健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悲涼。
酒井法子低著頭,靜靜地站在伊東佑亨麵前,大氣都不敢出,伊東佑亨冷冷地說:“我交給你的是什麼任務?”
酒井法子小聲地說:“想辦法讓謝偉健幫我們做事!”
伊東佑亨說:“那你做了什麼?”
酒井法子說:“我已經把他引到竹林了,可是他使用了不知道是什麼武器,我們的人沒有抓住他。”
伊東佑亨問手下的隨從:“怎麼就派了兩個人去抓他?”
隨從說道:“這是計劃者的失誤,負責計劃的尾田少佐和那兩個武士已經切腹向天皇謝罪了!”
伊東佑亨轉向酒井法子,狠狠地說:“你怎麼沒有勾引住他,你連怎麼脫衣服都不會是嗎?”
酒井法子的臉“刷”地紅了,她哭著說:“是我不好,我會切腹向天皇陛下謝罪的,求求司令官大人,放過我的爸爸媽媽吧。”
伊東佑亨冷笑道:“你還不能死!不把那個謝偉健搞過來,我們決不罷休!”
1894年的夜空,是那樣靜謐,這個時候還沒有光汙染,人們甚至可以在晴朗的夜空中找尋到那條乳白色的銀河,而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張凡他們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讓張凡犯愁的並不是日本人不肯簽署條約,而是炎黃艦未來的發展,任何機械產品都需要保障,需要維護,航母也不例外,這個時代沒有航母所必需的工業基礎,盡管航母本身帶有一定數量的修理設備,還有修理車間,用於加工零部件的機床,可是一但麵臨大修,就無能為力了。
必須要建立我們自己的工業!
讓謝偉健犯愁的是酒井法子,本來以為今天見到她是幸福的開始,沒想到這幸福結束得那麼快。李軍也和謝偉健一樣,潘燕婷所帶的材料隻能夠給一個人易容,所以隻能讓尚泰王走,他一想到隻有鍾芳和她的媽媽留下來,他的心裏就一陣難過。
在這個夜晚,隻有潘燕婷還在忙碌。所謂的易容術,說得更直白一些,應該叫做塑形化妝,這種技術在21世紀,廣泛應用在電影電視劇的拍攝方麵,它的更神秘的應用就是在間諜領域,利用高度仿真材料製成的麵具,配上偷盜得來的虹膜特征和指紋特征,足夠短時間地假冒一個人,來完成在機密實驗室按眼睛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