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心髒不是很好。”
我好奇問:“你怎麼知道?”
“這些都是穴位。”
接著她又按摩了個穴位,並問:“痛嗎?”
我點頭。
“你這年紀不應該痛的。”
“為什麼?”
“這是湧泉穴,腎髒、前列腺的反射區。”
好熟悉的名字,可惜她並不知道這也是我的名字,也不願她知道。
她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力勻而不散,勁遒而不膩。她開始拍打按摩我的腿,並一邊問:“你有對象嗎?”
“以前櫻”
“以前多久了?”
“半年前。”
“那也難怪,需要消遣掉。”
“什麼需要消遣掉?”我問這時,此時她的手已經按摩到我的大腿,我一驚搐,忙抓住她的手。
她一驚,含笑地低下了頭。
她肯定是誤解了我,我忙鬆開她帶掙紮的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不喜歡別人把手放我大腿這邊。”
她一愣,繼續笑了笑,接著並開始按摩我的右腳,同樣的過程。
“你應該換個工作。”我。我這是發自內心的,或許是我總感覺她就是雨,不願接受她做這樣的工作,哪怕是我並沒有發現這工作有不正規。
“為什麼?”
“不喜歡你做這樣的工作。”我直言。
“啥工作都是一樣,都是為了生活,而且我這個工作是正規的,你可能誤解了。”
“你可以……”
她打斷了我的話道:“感謝你那晚的關心。”
“你認錯人了。”我回答道。但我知道估計是那晚我讓她加衣裳的關心話。
她沒再語,並繼續按摩。
流程快結束時,我忙道:“右大腿就不用按摩了。”
我穿好鞋,付了錢,最終我還是忍不住用家鄉話補了句:“希望你能改行,更希望你一輩子能幸福!”
她一愣,接著並微笑道:“先生,歡迎下次光臨。”
我也禮貌地對她笑了笑,並轉身離去了,那刻頓時感覺心裏徹底地放下了。
第二我很順利的做出了決定——搬家,為什麼是很順利,那是因為沒有牽掛。亦或是太把她當雨了,本能的有種想保護她的衝動,送上祝福道個別,也算是滿足一下自己的保護欲。
上次搬家那種難舍之情真的是讓我無法承受,真的感覺有千絲萬縷的線纏綁著我,而且這些線都已經根深蒂固的植入到了身體的每個細胞,每根神經,每搬出一步這些線都會牽拉到細胞和神經,像肉被拉扯的痛。
這種感覺有時我都會在夢中出現,睡夢中,感覺就有壞人追殺我,我拚命地奔跑,可越掙紮越拚命就越跑不快,背後總感覺有一捆的線纏綁著我,有彈性地拴著我,我心急如焚,肉如刀割,每每這樣我都會大汗淋漓的被驚醒,再不敢入眠直到亮。
好希望有把大剪刀把這些線全部剪斷,可到現在為止這把大剪刀還沒完全出現,但我感覺或許應該快了吧。
快刀斬亂麻,要點是快準狠,核心是堅決!拖泥帶水,則會剪不斷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