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班曹聰的信息還沒有來,本想到門口直接問曹聰的,結果被告知他今一直在開會,又探個空。所以也就沒能打聽到這夥人是誰。
我提前了十分鍾趕到了林口,這才發現這邊並沒有路燈,本就快黑的夜,此時被竹林渲染的感覺周圍更是黑了幾分,遠處的路燈很是積極,可有種鞭長莫及之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黑暗在此處猖狂。還好,晚霞的餘輝還挺眷戀大地,讓這片林地有了黑暗前的一絲霞光。
我希望一切都在霞光結束前解決,我還答應姚瑤加班後給她回個電話呢。
餘輝或是很眷顧我,可這幫家夥就像蝙蝠不見黑暗不出現一樣,最終餘輝還是沒能熬勝這幫家夥。在晚霞收走最後一絲餘輝時,林中突然竄出一陣急促的鳥飛聲。模糊中好像有人影在快速地移動。
明不來,暗卻到,且到的恰是時候,黑不見五指時分。我頓時感覺不妙,忙用腳操彈起準備好的竹棍,並緊握在手上。
“你是錢立憲?”
聲音從後麵傳來,我忙轉個身,道:“本人正是。”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今這事是有備而來。
“知道今為什麼喊你過來嗎?”
“道歉,賠不是!”
“賠不是?你真逗,你給誰賠不是呢?知道彪哥的那條褲子多少錢嗎,把你命賠上都不夠。”此時話中盡顯諷刺和暴戾。
“那你想怎樣?”此時我也已經沒簾初的害怕和那份歉意之心,反而是被激起的怒火。
“想怎樣?”那人疑惑地重複了我的話,接著並狠狠地道,“想讓你吃拳頭。”話剛畢,並是一拳擊中了我的右臉頰上。
都怪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跟我聊的人身上,而出拳的卻是另一個人。還好沒有擊中太陽穴,但我的腦袋還是頓時嗡嗡直響,眼冒金星,瞬時就懵圈了,隻是沒有致命罷了。
我拿起竹棍就是一頓瞎揮舞,我能感覺我自己並沒有揮舞到任何人或物,因為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目標,不過雖沒有力還擊,但卻是很好的防身。
瞎揮舞一會,卻感覺有點不對勁,他們人呢?好像周圍就隻有我一個人一樣。
就在我困惑時,突然就有一束燈光照了進來,隻見他們突然大叫了起來:“快打120,出人命了,快,快!”
“快,快報警,有人殺人了。”
……
在一陣騷亂中,我看到我的腳下躺著一個人,而且身上還有血,這可把我嚇壞了,甚至不自覺地都快攤在霖上。算命先生我不是個好人,要是這被判個刑,那真就是百口莫辯了,想著年邁的父母……
很快,救護車和警車都來了,而我也被帶上了警車,更可怕的是在我懵圈時,我手上的竹子不知不覺卻變成了一把沾滿血的水果刀。
警車上,我時刻掐著自己,就像姚瑤用力掐著我,想把我掐清醒一樣,我不斷提醒自己要清醒,我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了,在警所可不要再犯糊塗,被繞進去,到時真成了殺人犯,無論那人生命是否有危險,這個殺饒罪判下來,這輩子可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