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都習慣性地站在窗台遠眺風景,同時順帶往下看看大家吃飯忙碌的樣子,當然也是希望能發現這個彪哥,不過每次都落空。
答應警官幫找線索的,且一有線索就立馬反饋的,這老沒有直接的線索,內心其實真的很急很煩,可表麵上還要裝著啥事沒櫻
不知道上次闖進我區的那個彪哥右邊那男的一夥警察有沒有去抓,反正我是把車牌號和車行駛的方向告訴了警官。當時是否反映也很糾結,擔心遇到更大的報複,但想著已經鋪墊了區全是眼線,於是還是撥通了上次找我帶他到撞翻咖啡現場的警官。
其實想想也可以知道,這個階段是不可能再看到彪哥,要是事真跟他有關,那他早被保護起來了,而且整個公司感覺都忌口這個話題,想想都知道這肯定是公司高層的公子哥,或有相同背景的公子哥,所以也能理解賈經理、張泉他們或許迫於上麵壓力來勸我,當然亦或真的是為我好。
可我有時就是缺根筋,認死理,就是不信找不到破綻,誰讓他如此狠心要置我於死地。有句話的好:置我於死地者,必將賜我以後生。
思考著,肚子又咕嚕咕嚕翻滾起來,好像跟姚瑤一起遊玩時被雨淋著涼了,總要拉肚子,這已經是今第三次了。
我匆忙往洗手間去,剛方便好欲起身,卻聽到有腳步聲進來,本來也沒有啥,可卻是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進來的,是賈經理的聲音。
“衛生間有人嗎?”賈山明問。
我沒回答,反正衛生間位置多的去,本來這個點大家都吃飯去了,哪還有人。
賈山明見沒人應答,並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且聽到了反鎖門的聲音。很是奇怪,蹲坑為啥要反鎖門,又不是自家衛生間,難道是電話內容忌諱別人聽到?我豎起耳朵。
接著又聽到他通話的聲音,不過不是他在話,而是電話那頭一直有人在話,像是一個男的,語氣感覺還挺急促,很好奇,想聽聽他們聊的啥,但啥也聽不清。
後來一會電話就掛了。
見無啥收獲,我並想快快結束,偷偷出門。可剛悄悄推開門,卻發現賈經理正站在我門口,像是等我一樣,麵無表情的,這硬是狠狠地把我嚇了一跳,剛提上來的褲子差點滑掉下去,還好是大白,深更半夜不嚇個半死才怪,肯定認為是鬼。
剛明明感覺他去隔壁坑位的,怎麼一下子就在我這門口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忙把口袋的耳機整了整,像是剛把耳機收起來一樣。並歉意道:“經理,我剛才一直在聽音樂,沒聽到您在排隊等位置,我好了,您方便吧。”話畢我並匆匆地走了。
出了衛生間門,總感覺自己的話哪出了破綻,有點簇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剛走不久,賈經理並在後麵叫住了我。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感覺不是啥好事,果然賈經理喊我到他辦公室坐坐。他還是一樣客氣的讓我坐下,我感覺凡是他麵帶微笑地讓你坐下時,接著後麵就開始要有****了,因為這是他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也聽任語梅講過,賈經理教育人之前都會跟你來個微笑,不了解他的,以為自己中獎有啥好事要發生了,實不知那是告訴你攤上事了,一會就要找你算賬了。他總是讓你猝不及防地就被教育了一番,然後還讓你感覺被教育的莫名其妙的。
有了這樣的心裏準備,所以我並不敢去迎合他的微笑,怕他笑一半接著就甩出個炸彈出來,然後弄的你很是尷尬。與其被這樣,還不如就一直表情死死的來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