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氣地跑到了她的麵前,卻看到她眼角流出了淚水。我:“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應該感謝你才對,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我話剛完,她一下子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唏噓不已。感覺我剛才的話猶如一道閃電,把她那隻是星星點點的淚水頃刻變成了傾盆而下的暴雨。
我上前借了個肩膀給她依靠,感覺她好瘦,此時她就像個委屈的孩子,需要大人嗬護。我:“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之前都是我的錯,對你的不好還請原諒。”
她一直沒有話,但卻唏噓了很久。
“可以不去廣州嗎?”看著她瘦的身軀,感覺被痛苦折磨的也不清。真心想像個大哥一樣好好照顧她,彌補之前的錯和報答恩情。
她一直沒有話,直到檢票員提醒檢票快結束。
她擦著眼淚,含淚笑道:“謝謝你過來送我,我好開心,有這我就滿足了。”著跟我揮手向檢票口走去。
“等等!”我忙喊道。
她轉身看著我。
我手伸在口袋裏,摸著吊墜,卻猶豫了:
“到了報個平安,多保重!”
她笑著再次向我揮手,我也揮起了手。目送她檢票並消失在了視野。
我剛轉身離開兩步。
“錢立憲!”
我一驚,任語梅在喊我,我忙回頭。
隻見她拖著大行李箱往我這邊大聲叫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早我出區時看到姚瑤了!”話畢,她又向我揮了手,並急趕趕地拖著行李箱消失了。
她的話,我半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當時好希望她出現是跟我要那個掛墜,因為這放在口袋感覺特別的沉重。
在返回路上我才慢慢體會她話的意思,我一開始以為她隻是變相的祝福我和姚瑤,後來感覺應該不是這樣的,她的話更不像是撒謊,應該就是大實話。
可要是實話,那這又有衝突了,賀春華跟我講她已經出國了,難道賀春華在騙我,可也不能吧?
思來想去就兩種可能:一種是任語梅看錯了;另一種她們中有一人在撒謊,而賀春華的可能性比較大。想著,我就健步如飛的往回趕,希望能遇上姚瑤。
到家還是如故,姚瑤並沒有出現,她的手機也還是關機。
我欲打開那撕了一半的信,可奇怪,卻找不到了,我記得明明就放在桌子上的,難道有人動過?
可門是鎖著的呀,難道?
也就隻有姚瑤有鑰匙。
正在我有點興奮,猜想肯定是姚瑤悄悄過來把信拿走時,卻發現信封掉在霖上的臉盆裏,我忙去撈起,可卻早已字跡模糊泡爛了,估計早上匆忙中不心弄掉進去的。
會是什麼內容呢?好無語,好後悔早上沒打開看,現在想看都看不到了。
看來必須再去一趟賀春華家。
正考慮是不是現在就直接去時,突然有急促地敲門聲。
我忙開門,是對過陳奶奶,她很是慌張道:“夥子,你快幫我看看,爺爺情況不妙?”
我一聽很是吃驚,匆忙趕過去,此時爺爺正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皮膚濕冷,處於半昏迷狀態,情況非常不妙,見況我趕緊讓奶奶再次催打120。
奶奶:“爺爺剛還在自己胸前突然的有壓榨性悶痛,結果就昏過去了。”我摸了下爺爺的脈搏,細弱且不規律,爺爺莫非要出現心梗?
會不會是我那晚的大吼造成的?
我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