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見氣好,我又想帶白踏青、長跑去,把煩惱都丟棄。
這煩惱就像手機或電腦裏的垃圾文件,不定期清理,它就占滿空間,霸占你的大腦,讓你反應遲鈍,心躁意亂。
而且感覺白更是需要去釋放,它最近越來越不在狀態,總是聳搭著腦袋。
但裝備都整理好時,賈雅雅卻又給我電話了,約我過去,有了更重要的消息給我。
雖然任語梅讓我不要再接觸賈雅雅,但我現不想消息獲取的那麼被動,我想多渠道多途徑多方位去了解情況。
我決定還是去聽聽。
還是那個咖啡館,任語梅已提前給我點了杯冰檸檬水。
本趕過去時確實很口渴,很想來一口,但想起上次在她家喝了那杯水,惹了那麼多煩惱,真的不敢喝。
我硬是重新點了杯檸檬水,不放冰。
賈雅雅看著那杯被我放邊上的冰檸檬水,又生氣了,急道:“錢立憲,你到底想怎樣?你咖啡戒了,怎麼檸檬水又惹你了?”
“檸檬水沒惹我。”
“那你為什麼不喝?”著把我推邊上的冰檸檬水又移到我麵前。
我又推到了邊上,道:“是冰惹我了。嗓子不適,不能刺激。”
“你還真嬌貴。”賈雅雅著很是生氣地把那杯冰檸檬水直接倒在了桌旁的垃圾桶裏,“以後別想我給你點一杯飲料,哪怕你渴死。”
是,渴死都不會喝你的一滴水。很想出來,但我忍了,沒必要講這些。“吧,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要講。”
“不好意思,沒了,消息跟那杯水一樣,被我倒掉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沒,那我就先走了。”我起身。
賈雅雅看著我,頓時眼淚又流了出來:“錢立憲,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一句軟話都不會講嗎,你就這麼喜歡惹我生氣嗎?”
此刻我的心裏除了想獲取她的消息,真的沒有啥想跟她交往溝通的,感覺自己也挺賤。
不想理人家,幹嘛還這樣吊著人家,套人家消息,直接狠心的都拒絕掉不就行了。
而且人家明明態度已經變了,變了不再拿照片拿肚子裏的孩子去逼你,按道理應該對人家好點才對,可倒好,感覺沒了威脅了,反而對她更不好了。
不知道這是啥心裏,要好好研究下才對。
或許是那句:我一味的對你好,卻啥也換不到。
看她傷心地流著眼淚,我最終還是坐了下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傷害你,希望你能明白現實,丟棄幻想,不能總感覺肚子裏有孩子就感覺有保障一樣的。”
她唏噓了更甚了:“要是姚瑤已經不在了呢?”
“我們不在一起跟姚瑤在不……,你啥?”我頓時就憤怒地瞪著她,並狠狠地教育道,“你要是動姚瑤半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
賈雅雅看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氛圍頓時就不對了。
良久。
“我今喊你來,是想讓你了解一些過去的信息,希望對你有幫助。”
“啥信息?”
“公司在幾年前曾成立了一個文書專員部門,簡單講就是情報部門,負責收集同行或競爭對手的重要信息,當時的負責人就是胡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