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是我要問的。"
"沒有嗎?"
"那個女孩接下來會怎麼樣?"
斯坦皺著眉頭看著我。他好像是想責罵我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好像我根本不應該問這樣一個空洞的問題。顯然，對他來說，女孩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最後，他決定不受譴責地回答我。他給我的細節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會在接下來的一兩天裏和我的同事談談。我們將製定一個計劃，在對每個人都安全的情況下接近她。我們肯定不會在她像今天這樣的團體中接近她，而且我們不想在她遲到或者獨處的時候接近她。我們會看著她，決定什麼是最好的。至於我們究竟要說什麼或做什麼，這取決於很多事情。"
"比如?"
"比如其他人對這個女孩的看法。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我有一群人，他們都有像你一樣的天賦。有些人可以看到一些能幫助我們找到和她交談的最佳方式的東西。所以，在我對她有更多了解之前，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們將要做什麼。"
"你隻有一周零四天的時間。"
"我知道這一點。"
"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
"這比我們需要的時間還要多。"
"你對你的團隊非常有信心。"
"是也不是。"
我幾乎笑了起來。在我認識他的短短時間裏，斯坦給我的所有模棱兩可的答案中，這個答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同時回答了正麵和負麵的兩個問題，而且沒有一絲不確定的跡象，好像答案對我來說就像沙漠中的沙子一樣明顯。
"好吧，到底是什麼?"我說通過一個竊笑。
"兩者都有。"
"當然了。介意解釋一下嗎?"
斯坦把頭歪向一邊，好像他無法理解我怎麼沒有遵循他的邏輯分析。
"你說過我對我的團隊很有信心。是的，所以你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的問題還有另一部分嗎？事實上，我甚至不記得我問過什麼問題。這更像是一句評論。"
"是的，但你的評論既正確又有缺陷。"
"很明顯,"我回答說，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非常努力地做出準確的錯誤判斷。它幫助我消化。"
"很好，這會幫助你吃東西。我們的食物來了。"
女服務員把我們各自的盤子放在我們麵前，問我們是否還需要咖啡之類的東西。我拒絕了，但是斯坦拿出他的杯子的時候做出了肯定的回應。實際上，我以為他會拿出他的杯子，但是拒絕了。這與他剛才給我的"是"和"不"的回答相匹配。然後我就可以看著女服務員尋找如何行動的線索。
不幸的是，她隻是把咖啡倒在杯子裏，然後移到另一張桌子上，讓我自己來解開這些謎團。
"現在不要喝太多糖漿。"斯坦提醒了我。
"實際上，我更喜歡黃油。"
"最好是堵住心髒，而不是腐蝕牙齒，嗯?"
"不，黃油對你有好處。這是很自然的。總比那些假貨好。天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據我所知，可能是精靈肉榨出來的油。"
"這就是他們完成玩具和餅幹配額後會發生的事情嗎?"斯坦問他是否願意合作。"他們被扔進一個大桶裏煮成人造黃油?"
"這是有可能的。"
斯坦搖搖頭。"當然了。你是個醫生。那些關於膽固醇的研究怎麼樣了?"
"這些研究可能是由精靈石油生產商資助的。不管怎樣，我並不是真的相信那些關於壞膽固醇和好膽固醇的東西。就像雞蛋一樣。首先，它們對你有好處，然後對你有害，然後是好的，一部分是壞的。說實話，我不認為他們有什麼線索。如果黃油要殺了我，總比被火車碾過要好。"
"你應該為美國黃油製造商做一個商業廣告。"
"我給他們寄了信，他們沒有回複"
"好吧，吃你的華夫餅吧，你會感覺好些的。"
我把一小塊華夫餅切下來，用叉子捅了一刀，塞進嘴裏。當我開始咀嚼的時候，我意識到我確實很餓。斯坦又說對了。這讓我很惱火，也讓我想起了在精靈進入談話之前我們正在討論的事情。
"你說我的話既正確又有缺陷,"我一口華夫餅說道。"現在，我甚至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在我說我們的時間比我們需要的要多之後，你說我必須對我的團隊非常有信心,"斯坦協助道。
"哦，是的，這是正確的，而且你說,'是和不'我還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