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去安井金比羅宮呢?”
“因為我媽要給我驅邪。”
雖然句句都是實話,但聽起來就是這麼扯淡。
高橋慎也沒有指望對方能相信什麼,不過他心中坦然,再加上又稻荷大社作依傍,自然沒什麼發怵的。
反正可以找別枝修聯係“特殊課”。
出乎高橋慎的意料,甲斐一朗非但沒有懷疑,反倒是若有所思地點頭。
“之前夏實和我說過,肢解少女的案件,很有可能是神秘事件......
“這一次,失蹤之人也是少女......
“安井金比羅宮,那是一個詭異的斷緣神社啊......”
種種線索牽扯在一起,讓他覺得高橋慎的話語分外可信。
“你能詳細描述一下那個大叔的長相嗎?
“他在神社裏做什麼,是行政人員,還是神官,還是......”
日本這警察素質都這麼高嗎,麵對這種離譜的答案,還能平靜地繼續問詢......
高橋慎雖然心下驚訝,還是按照甲斐一朗的提問,一一詳細作答。
“好的,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可以回去了,高橋先生。”
記錄完畢高橋慎的描述,甲斐一朗合上手中的文件,和煦一笑:
“二等人互助社團......”
甲斐一朗一麵起身,一麵笑著說道:
“是很有趣的名字,很崇高的想法。”
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高橋慎更加摸不到頭腦了。
。。。
“所以,高橋慎同學。
“哦不好意思,為了不給證人施加壓力,我應該叫你高橋先生。
“你最後一次見到藤原陽菜女士是什麼時候呢?”
高橋慎麵前的男人,肩膀寬闊,身材高大,臉型方正。
說話的時候嘴裏的煙味熏得高橋慎皺眉。
是一個典型的,日本警察形象。
他介紹自己為“甲斐一朗警部補”。
“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應該是上周周五。”
高橋慎如實回答,反正這件事他真是一無所知。
“那麼,在前一段時間,你有感覺到她的異常嗎?
“譬如行為上的不同,心理上的變化......”
甲斐一朗小心翼翼地詢問著,避免一不小心誤導了證人。
“大哥,我和她很熟嗎?
“你怎麼不問我知不知道她有什麼生理上的異常?”
高橋慎在心中腹誹了一句,老實回答道:
“她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
“所以我們幾個在放學後,會陪她走一段路,送到車站為止。”
“你們幾個,是哪幾個?”
“中島介人、村上葵、我。”
甲斐一朗微微頷首,核對著手裏的文件:
“所以,你們有找到跟蹤她的人嗎?”
“我們懷疑的對象不同。”
高橋慎無奈地聳了聳肩,精準地吸引了甲斐一朗的興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是哪幾個?”
“中島介人、村上葵、我。”
甲斐一朗微微頷首,核對著手裏的文件:
“所以,你們有找到跟蹤她的人嗎?”
“我們懷疑的對象不同。”
高橋慎無奈地聳了聳肩,精準地吸引了甲斐一朗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