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過去做我的車如何?”
許天淩沒有拒絕,畢竟自己也不知道張福林家在哪裏。
隨著車子緩緩行駛,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像張福林這樣的酒店大老板,家中有一套別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路上的時候,張福林已經簡單和許天淩說明了老爺子的狀況。
許天淩隱隱有一種猜測,老爺子的症狀很可能是因為陽衰陰盛。
走進別墅,大廳裏明亮寬敞。
一名十七歲少女,在看到許天淩和張福林進來之後,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放下了懷中的抱枕。
這是張福林的女兒張曉璿,雖說還未成人,但是身材發育的很好,身上套著一件卡通貓咪睡衣,也掩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她整個人身上有一種慵懶的美,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頭,一雙白皙渾圓的小腿露在外麵,引人遐想。
張曉璿上學上得早,所以早早考上了大學,現在就是一名合格的大一新生。張福林的產業,她不想繼承,卻是意外的喜歡上醫生,張福林也就由了這個女兒去考醫學院。
沒想到張曉璿還真的考上了建在臨河市區的醫科大學。因為離家近,所以周末如果學校沒什麼事情,她就在家呆著。
“老爸,這小子是誰?”張曉璿隨意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發絲問道。
張福林鄭重的說道:“曉璿,不得無禮,這是許醫生。這次他來是給你爺爺看病的。”
聞言,張曉璿喊上的慵懶瞬間消失,美眸眯了起來,怎麼看眼前這小子也不像是個醫生,倒像是個古代的文弱書生。
就算是醫生,按年齡來看,她心裏麵根本不相信這麼年輕的醫生,能夠治療她爺爺的病!
更何況,在進入學校之後,她也曾問過老師爺爺的這種病,老師都說治愈的希望很渺茫,眼前這小子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但是她看到張福林嚴肅的神情,也就將自己心中的不滿都憋著了,沒有說出來。
“老爸,你確定你沒有請錯人?”張曉璿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秀眉皺的緊緊的。
張福林的表情很嚴肅,隱隱間有怒火彌漫,“曉璿,忘了老爸我教你的了?對待客人,要尊重。不要再說了,你收拾收拾去學校吧。”
看到這一幕,許天淩有些尷尬,看了眼委屈的張曉璿,說道:“老哥,正事要緊。”
“對不起啊,兄弟,讓你見笑了。”張福林歉意的一笑,便帶著許天淩往二樓走去。
張曉璿看著兩人的背影,冷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子有什麼本事能給爺爺治病!”
隨即,她也跟了上去。
進了老爺子的房間,老爺子正躺在床上,眉頭緊緊皺著,額上還不停的冒著冷汗。
臉上冒出了不少的黑斑,或大或小,像是墨汁濺在了上麵。
許天淩皺眉,這症狀和他了解的一種陰毒很相似。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測,他將老爺子的袖子往上扶了扶。
這時,在旁邊心神不寧的張福林解釋道:“哎,我父親這黑點,自從幾年前就有了。擦什麼藥也不管用。有些醫生說誤食了什麼東西,但是卻無法確認緣由,算得上是聞所未聞。還有醫生說這是皮膚病。”
張福林正說著,許天淩打斷了他,一臉凝重地說:“你父親這是中了毒,確切地說是中了陰毒。”
“陰毒?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瞎扯?”還沒等張福林說些什麼,剛到門外的張曉璿便質疑道。
許天淩點頭,沒有在意張曉璿語氣間若有若無的不屑之意,“你回憶一下,在你發現你父親身上出現這些黑點之前,你父親是否進入過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比如墓地之類。”
“再有,你父親回來之後是否就變得體弱多病,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先兩三個月一次小病,後來逐漸縮短,變為兩三星期一次,再到現在的昏迷狀況。”
張福林一聽,立馬震驚了,這還真的被許天淩給說對了。
門口的張曉璿也睜大了眸子,臉上是不可思議,隨即她又皺起了眉頭道:“不過,這與陰毒有什麼關係?”
“有些陰氣較重的地方,會生長一種黑色的小草,上麵有尖銳的小刺,要是不注意,就會劃破人體。由於這種草形態較小,所以人們一般不會去注意。”
“也正是因為這種不注意,所以才給了小草可趁之機。你爺爺,可能就是被這種草的毒素給感染了。要我估計,如果一個月以內,還得不到治療,那麼老爺子隻有變成植物人的份!”許天淩每一句都說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