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著她說時,誰知她竟然調皮的轉過頭,不搭理我了,我隻好無聊的躺回了被窩裏,說心裏話,田家村跟我家所在的村莊雖然隻有兩座山的距離,可這裏白天跟晚上的溫差實在是相差太大。
讓我好奇的是,田二妮的身上一直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難道不冷嗎?
索性翻過身,盯著她,田二妮眼神迷離的坐在炕上,雙手托著下巴,好像在回憶過去的事。
這時,身邊的田二妮好像感覺到了我在盯著她看一樣,轉身對著我翻了個白眼,失落的問我:“陰陽明,如果我要你的命你會給我嗎?”
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但我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前已經說過,我早就已經將她當成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會馬上給她。
別說我傻,誰叫我一直是個窮屌絲,好不容易有個老婆,還是個漂亮的小姐姐,咋可能會不答應,不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何況如果不能解開我父母身上的血蛇咒,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如跟我父母一起去了。
不知是被我的回答感動了,還是想起了其他的事,田二妮的眼眶裏閃動著晶瑩的淚光。
見狀我馬上從被窩裏爬了出來,將她摟在懷裏,輕輕的親了下她腦門小聲的哄道:“傻瓜,我們都會沒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這話時,我自己都有點沒底氣,可不知為啥田二妮竟然堅信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以後會很厲害厲害,可是現在我要保護好你,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應該所承擔的一切。”
看來她所知道的事情遠遠要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可不知道為何,看到她淚眼婆娑,摟著她柔弱的肩膀,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問還是不應該問了。
難以想象懷中這個嬌小可愛的姑娘用柔弱的肩膀到底擔起來的是什麼樣的重擔。
忽然,她將臉龐貼近我的心髒處,安靜的聽著,低頭看她,她的眼神中帶著無比的愛憐和不舍,那種樣子就好像是失而複得一般。
她跟我說:“這麼多年,我終於再次聽到了你的心跳聲,你知道嗎,你來到這個世界多麼不容易,這次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一瞬間,我竟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甚至心有點疼,就好像是被什麼抓了一把一般的疼著。
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她繼續說道:“你的心髒是我給你的。”
這下我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疑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她摸了把眼淚,抬起頭無比溫柔的看著我,“你的心是我給你的,所以不管你在什麼地方,遇到什麼事我都知道,都能深感同受!”
“難道紙條真的不是你留給我的?”每次在我遇到危險前,總會出現一張紙條。
在她說這番話之前,並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會害我,現在我知道任何人害我,她都不會害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之外她是唯一一個值得我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