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主席!您怎麼來了?”張博青慌忙迎了上去。
“我聽到家長投訴,有人變相體罰球員”齊副主席並沒有搭理張博青,眼睛卻盯著金鑫。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會變相體罰球員。”金鑫矢口否認。
“一一個一萬米不是體罰是什麼?”齊副主席厲聲問道。
“那是因為常教練之前完全沒有體能訓練,我就把體能訓練補上。準備明年的聯賽。”金鑫得振振有詞。
“哦?看樣子你的水平已經超過了周指導嗎?”齊副主席突然反問道。
“當然沒有,周指導國際講師,我的能力還差一點。”金鑫不明白齊副主席為什麼這麼問,隻能硬著頭皮回答。
“周指導在上次會議上就過,一一萬米這些陳舊的訓練習慣已經在中國十來年的職業道路上證明是不可取,不科學的。你為什麼還要重新采取這些不可取,不科學的訓練方案?”
“這個?”金鑫一時詞窮。
“實際上金鑫也是好心,他隻是擔心常教練的方案太過於遊戲,需要加點碼。才采取了這種不科學的方式訓練。但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張博青趕緊打圓場。這個安插在常誠身邊的釘子總不能拔就拔掉吧。
“你不用再了。”齊副主席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張博青。
“實際上我的訓練量並沒有那麼大,一萬米隻是一個虛數,並沒有真的跑一萬米。”金鑫做最後的爭取,“那孩子踢球本來就喜歡偷懶,不好是假裝受傷,逃避訓練。”
“鬼扯!”旁邊那位老人厲聲喝道:“那孩子昨就到我那裏去了,我親自診斷,肌肉撕裂。別訓練了,稍微激烈一點的運動都有可能加重他的傷勢。至少半年不能參加訓練。”
“你是誰?不要危言聳聽。”金鑫不認識這個老人。
“無知!他是錢老,一身精湛的醫術不知道拯救過多少世界冠軍的運動生涯!”齊副主席怒斥金鑫。
金鑫這次真的傻了。雖然沒見過錢老,但他聽過。這尊大神怎麼會給一個孩子看病?
“錢老昨坐診,正好看見常教練帶著那個孩子去看病。錢老見孩子傷勢不輕,就親自為他診斷。當晚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U15梯隊有人在搞摧殘式訓練。周指導一大早也來找我。你在搞一一萬米。本來還想讓你自我反省一下,看樣子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你明就不用來了。讓周指導再調一個教練來協助常教練。”齊副主席直接宣布了最終判決。
金鑫徹底的完了。無助的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張博青。張博青卻沒有再看金鑫一眼。
“那個穆林也調走吧。不要再給常教練添堵了。”齊副主席想到還有一個穆林,聽也和常誠不對付。
“穆林就留下吧,他還是挺有能力的。”這次常誠出來話了。
周朝陽和齊副主席奇怪地看了一眼常誠,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對了,這位是錢老吧,謝謝您昨為廖晨看病。”常誠看見錢老要走,腆著臉上前謝道。
“不用謝,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錢老客氣一番。
“那個~錢老,您一周坐診幾次?”
“兩次。怎麼了?”現在不光是錢老疑惑的看著常誠,連走出好幾米遠的周朝陽和齊副主席也停下腳步看著常誠。
“那個,那個您不坐診的時候能抽時間來看看這些孩子的身體嗎?我想能掌握這些球員的身體發育情況和身體素質情況,”常誠有些不好意思,這可是堂堂運動醫學的大神級人物啊。
“你為什麼想掌握這些?”錢老也不生氣,反而轉身看著常誠。
“現在這些孩子十四五歲,正是身體發育的階段,如果掌握了這些孩子的身體情況,我就能合理的安排訓練,一來能減少傷病,二來有助於孩子們的身體成長。”常誠如實的道,“這次去阿賈克斯,他們的醫療團隊對他們各個梯隊的球員都有身體評估,能夠更合理的安排訓練計劃。而我國隻有那些大俱樂部和國家成年隊才櫻”
“我考慮一下。”錢老並沒有直接拒絕。他想在看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真的為孩子們著想。因為他見過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太多了。
“好的好的。這是我的電話,您考慮好了可以直接聯係我。”常誠恭恭敬敬的遞上自己偷偷寫好的電話號碼。
“這子!連這尊大神也敢挖。”周朝陽笑道。
“難怪你看好他。不錯,真的不錯。”齊副主席也點頭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