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對於淩娘沒有回來這個事情,似乎是並不在乎,起身走到了戚彥的身邊,輕咳一聲,問道:“你為何會受傷?難不成她動手了?”
戚彥點頭道:“她動手就算了,竟然還禍害到了獨孤越,若是如此,我該怎麼辦?”
堂主想了想,又轉頭看了看獨孤越,此番人家獨孤越好像是沒有在乎這邊的事情,坐在院子後麵的河中,將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發現腳上全都是大泡,用水清洗過後,上了藥膏。
堂主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剛才一臉平靜的表情也終於是有了一絲異樣。
“彥哥兒,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卻一口咬定的話,豈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戚彥麵上一頓,突然就冷笑著道:“沒有證據?若是有證據,我早就動手了,她身上背著多少的問題,你可是不清楚?”
堂主有些難過,就輕聲道:“我瞧著獨孤越這姑娘,可並不如秋娘好話,若是她知道了這些事情,定然要將我們濟世堂的屋頂掀翻了,彥哥兒,你三思。”
戚彥卻堅定的道:“本來這事情就是她做的,姑姑現在還在躺著,難道你心中,就一點都沒有姑姑嗎?”
這話問出來了之後,堂主果然是停頓了,眼睛閃了閃,終於是轉身,什麼都沒有的離開了。
入夜,獨孤越回到了戚華秋的房間中,房間中淡淡的藥香,她將衣服掛在牆上,躺在了床上。
不多時候,外麵一陣嘈雜,有人抑製不住興奮的喜悅道:“淩娘回來了。”
獨孤越閉上眼睛,隻是眨眼睛,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剛亮,獨孤越就被敲門聲驚醒了,她推開門,就見是朵菊衝了進來,接著有些緊張的道:“姑娘,你怎麼還在睡啊?”
獨孤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成,我完全沒有聽見啊,可能是我睡的太死了,不過發生了什麼事情?”
朵菊四下看了看,將獨孤越推到了房間中,反手關上了門,一字一頓的道:“聽,是濟世堂丟了大東西,這東西很珍貴,是堂主的寶貝,大家都慌了,彥哥兒早早的就出去了,堂主將濟世堂的所有事物收拾妥當了之後,也走了。”
獨孤越雙眼突然就瞪大,接著追問道:“你什麼,戚彥走了?”
他已經決定了,要告訴很多獨孤越不知道的事情,現在好了,他走了,自己不就什麼都不能知道了嗎?
這男人真是……讓自己白高興一場。
她麵上卻並未表現出來,隻是問道:“那他去了什麼地方,你可知道?”
朵菊搖搖頭,一臉的茫然。
心中猛然就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是錯失良機了。
獨孤越臨間的房間,仗涯躺在床上,獨孤越進來的時候,他微微轉頭,對著走進來的獨孤越笑了一下。
雖然之前獨孤越是不相信這些名聲在外的醫館,但是在仗涯進來了之後,顯而易見的,仗涯的病情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