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我倒是覺得你們大言不慚,你安教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我相信你們比我們自己是清楚的多的。若是想要拿出那醫者仁心的態度,我勸你們還是算了。之前你們做過什麼卑鄙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要這兩個人。”
獨孤越的清楚,而她的實力,這些人也是看的見的。
教主冷笑,雙手還在一起,似乎是不想要就此放手,便是轉頭,瞧著身後的那些藥師,似乎對於人家送上門的嘲諷和質疑隻覺可笑道:“丫頭,話是要負責任的,你的那些人,我並不知道,今你所的將人交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將我們整個安教推平了!”
教主的話完之後,雙手一揮,動作十分的瀟灑,身後的人雙眼猩紅,都十分的興奮,接著拿出了武器,對著獨孤越和仗涯就衝了過來。
多麼狠毒的這些人!獨孤越往後麵退了兩步,從腰間取出了一把短刀,狠狠的將短刀護在麵前,袖子中甩出了十多枚銀針,紅色的袖子瞬間拉的老長,拽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將這人硬生生的釘在了牆上。
那人哇呀一聲,當場沒了氣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隻是這一個動作,卻讓安教的人都冷靜了下來,他們本就不是什麼以打架文明的組織,擁有的武力僅能自保,肖雲明和戚彥縱然很是厲害,不過將他們抓住也費了不少心思。
在此時遇見了殺人不眨眼的獨孤越,他們突然就湧起了一股求生的欲望,一定要活下來,他們靠著卑鄙肮髒的手段存活在這個世間,如果因為這樣他們必須要死的話,有些淒涼。
眾人沒有敢繼續追上去的,隻能不斷的往後麵退。
可獨孤越卻步步緊逼,水袖一般的袖子就像是催命的繩索,將周圍的人全都拍倒了。
獨孤越一步一步,最後走到了教主的麵前。
她手中的短刀猛然抵在了教主的脖子上,雙眼滿含殺意,嘴角微微上揚,頭發飛揚,袍子在風中咧咧作響,她聲音很輕,一下就溫柔起來了,卻讓教主渾身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放了肖月明和戚彥,我再最後一次!”
教主的手緩緩的揚了起來,有人鑽進了後麵的房子中,打算將肖月明和戚彥放出來。
但就這樣放了自己手中的人,教主自然不爽,便是硬撐著道:“你認為我今就這樣將這人方出來了,之後難道就不會因為生氣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成?”
獨孤越見教主也不端著了,就收起了袖子,還有短刀,正在低頭擺弄自己的衣服,輕輕的道:“那又怎麼樣?你來我往,這人啊,本來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走下去的,你若是非要借著這次的事情做壞事,我也隻能是背著了。”
這丫頭將話到這裏,果真是讓教主無言以對。
他眼睛閃了閃,仿佛也是覺得這姑娘的沒有錯。
誠然,這次他雖然必然是要將這兩個人給放了,不然按照麵前這個姑娘的性格,不定會直接就將自己這安教掀了個底朝,到時候可不是隨隨便便放兩個人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