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在此時也不能被一個姑娘欺負了,便是想著若是獨孤越走了之後,他們做出了什麼做事,都要算在獨孤越的頭上。
如今當獨孤越了這話,讓教主安靜了下來,想要確定麵前的姑娘到底是不是在乎這些事情。
他冷冷的抬眼瞧著獨孤越,並未再什麼,手下幾個人從房間中連拖帶拽的拽出來了兩個人,這兩個的人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亂,麵上的表情也著實不算太好,相互之間看了看,最後都把目光放在了獨孤越的身上。
獨孤越也瞧著他們二人,突然就抿了抿唇,嘴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嗨……你們……還好吧?”
戚彥雖臉色蒼白,頭發有些淩亂,可見到了自家表妹,也同時就揚起了個笑容:“越娘,你是來就我們的?”
“當然,如果這教主肯配合,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話畢,獨孤越冷眼抬頭,瞧著麵前的男人,男人雙手仍舊是舉著的動作,點零頭,完全沒有一點想要反抗的意思。
獨孤越對這男饒態度表示非常高興,手下的人給兩個鬆了綁,戚彥便扶著肖月明走了上來。
肖月明顯然因為驚嚇勞累顯得有些麵色蒼白,而戚彥大抵是因為年輕了些,走到獨孤越的身邊的時候,還對她笑了笑。
仗涯站在後麵抱著膀子冷冷的瞧著這一家人團聚的場麵,心中竟然是毫無波瀾,他多餘的像是一個旁觀者。
三個人相互攙扶著從安教的正門走了出來,戚彥這個時候才發現站在獨孤越身後不遠處的仗涯。
“這不是越娘之前帶過來的男人嗎?沒有想到過了幾,你的病都已經好了?”
戚彥的語氣很是關切,一時之間竟然是讓仗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是。”
簡短有力的一個字,卻讓戚彥閉了嘴,麵前的公子冷靜嚴肅,甚至對戚彥還帶著一些疏離,著實是讓戚彥覺得自己算是吃了一個閉門羹。
四個人順著安教前麵的路進了村子,從村子中又一路往山上走去。
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教主身後的人都好像是才剛剛反應過來一樣,其中一個手下當即就忍不住衝上來道:“主子,難道就這樣將這幾個人放走了?我們安教什麼時候吃過這種大虧?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這子年輕氣盛,眼見著獨孤越就那麼突兀的出現了,然後帶著他們好不容易抓到的人就消失了,現在他們倒是成涼黴蛋,什麼不剩了。
那教主眼睛微微一眯,冷聲道:“那能如何,難不成我們此番還能追上去?這女人不是一個好欺負的,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更不是,那男人都沒有動手,我們全都被一個女人打的落花流水,若是那男饒話,不定會將我們基地連根拔起,這種事情,躲過了就算是過了,否則我們豈不是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