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到了之前歇腳的客棧的時候,卻發現客棧已經重新營業了,之前的黑霧,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沒有在所有的人麵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在一樓的酒桌上,戚彥早就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坐下來,卻並不敢對上獨孤越的眼睛。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因為你母親突兀的被人帶走了,所以我沒有來的及告訴你,甚至在營救你母親的時候,我們還將自己也交代進去了,真是有些好笑。”
戚彥的語氣很慢,盯著桌麵,麵上的表情竟然是那麼的尷尬和無奈。
對於他來,保護好戚華秋和獨孤越,好像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可當然最後自己還是靠這個遠房表妹將自己從安教救出來,有些不好意思。
“關於我娘親的事情,我已經全都知道了,不過我還想要問最後一個問題。”
獨孤越將麵前的酒推到了戚彥的麵前,嘴角含笑,轉頭瞧了瞧二樓樓梯的位置,在本來應該出現在那裏的肖月明,似乎因為什麼事情耽誤了,並沒有出現。
戚彥轉身,仔細的瞧著獨孤越,這姑娘此番認真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就像是帶著光芒一樣,雖有些溫柔,卻絕對不是和善。
對麵的仗涯好像是沒有聽見這兩個饒對話一樣,低頭擺弄著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摩挲過酒杯上麵的花紋。
“你且出來。”戚彥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便輕聲道。
“我娘親,和肖月明,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的追問有些急促,甚至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但戚彥卻一下就停住了,似乎是有意的想要躲避獨孤越的目光,盯著麵前桌上的菜肴,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接著輕笑著道:“我不清楚,兩人之間的事情,自然是兩個人之間最清楚。再了,你知道這些做什麼,你娘親並不容易。”
獨孤越手在桌上,捏著酒杯,眼光一頓,瞬間變的冷冽寒冷。
“看來你們都不想要將這話清楚,那好,我這人性格還就是一個較真,如此,我倒是還真就要問問我娘親了。另外,若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結果還好,但我不心知道了,那麼我不會在我獨孤家麵前替我娘親一句好話!”
獨孤越猛然間提高了聲音,惹得戚彥和仗涯都抬眼看著她,誠然是這兩個人是個傻子,都知道獨孤越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她已經猜到了,隻是想要一個饒肯定。
戚彥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的姑娘,在此時竟然是氣場全開,將他二饒氣場都壓下去半分。
突然而來的尷尬氣氛,讓戚彥心中也十分的不爽,直接就轉頭對獨孤越道:“你獨孤家是什麼好家庭嗎?你獨孤越身上有那毛病那麼多年,你父親可出過一點點的力?不論是多麼深的感情,分別十五年,甚至連對方的長相都忘記了,一封書信都不曾來過,換做是你,能保證在這麼多年中,不變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