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寒水在同仗涯一處的時候,相互之間都相敬如賓,互不侵犯,是好兄弟,卻也並不交心。
現在在獨孤越的麵前,他們終於算是裝不住了。
仗寒水就對仗涯道:“你夠了,同我搶這個女人,你是什麼居心?我想你應該知道,之前之鳶的事情,是什麼結果,你還不懂麼?”
仗寒水這是在威脅仗涯,仗涯明白,旁邊的獨孤越也清楚的明白這兩個人現在是什麼狀態,就好像是的大戰一觸即發一樣。
獨孤越伸手拉住了仗涯,接著有些緊張的道:“算了,這事情就當做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就好了,我們走吧。”
完就轉身想要走,但是仗涯卻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將獨孤越重新抓了過來,很是認真的道:“你想要怎麼樣?當年是我不懂事,因為母妃被威脅了,所以才緊張的,可是如今,我不會再那麼傻了,你如果還想要拿我母妃的事情來事的話,我奉陪到底!”
她還從來就沒有見過仗涯這樣生氣過,這卻並不像是在放狠話,而是打算真的這樣做,這讓獨孤越有些緊張起來了。
其實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這個地步,她也覺得自己其實也沒有優秀到需要兩個男人爭搶自己,仗涯這樣,確實是在激仗寒水。
仗寒水這個人是冷漠嚴肅的,也是經不起激的,果然,仗寒水就微微眯了眯眼睛,冷聲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好好玩玩如何?”
仗涯側了頭,冷笑一聲就道:“好啊。”
他們兩個人站在那裏,表情嚴肅,周圍好像是有冷漠的空氣在流動。
獨孤越抓住了仗涯的手,很是懇求的樣子,十分希望仗涯能先離開這個地方。
獨孤越是一個什麼都不怕的姑娘,不過在皇宮中,獨孤越還是很心的,因為她知道,在自己家中,在外麵,她是萬人羨慕的姑娘,可在皇宮中,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皇宮中比她地位高的人隨便一抓一大把,她要心一些。
仗涯低下頭,看著獨孤越懇求的表情,心中一軟,知道獨孤越隻是希望他能安穩一些,所以便是有一些急躁。
他伸手在獨孤越的頭上是按了按,算是安慰她,她吸了口氣,不話了。
仗涯最後的目光在仗寒水的身上走了一圈,轉身拉住了獨孤越的手,兩個人緩緩的離開,漸漸的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仗寒水一個人站在那裏,眼見著獨孤越被人帶走了,心中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塊,疼的不校
他開始反思,獨孤越和仗涯兩個人的那些話,一字一頓的重新反思,他有些懷疑自己對感情的態度,才是獨孤越離開他的原因之一。
隻是可惜,他馬上就要將蘇滿銀娶過門了,同樣要過門的還有獨孤越,本來皇後娘娘和元老太太打算要搞一個瞞過海,將獨孤越騙過門,卻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