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凡呆呆地看著我，眼神驚異又恐慌，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她嘴裏喃喃自語：“你瘋了，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看著她恐懼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別忘了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誰逼的。”
如果沒有她的陷害，我現在還是一名大學生，按部就班地在學校學習。
如果不是張夢凡，我根本不會陷入裸貸的風波，最終淪為江盛的情人。
當江盛要走了我的第一次，那個軟弱可欺的顧雨薇，就徹底成為了過去時。
“張夢凡，你還不明白嗎，你會有今天，全都是你自作自受。”我垂下頭，“快點擦吧，拖得久了江盛會不高興的。”
江盛兩個字顯然讓張夢凡清醒過來，她慘白著畫著濃妝的臉，顫抖著替我脫下了高跟鞋。
我突然失去了讓她給我擦腳的欲望。
“你想從江盛那裏得到什麼與我無關，但是不要惹到我。再有下次，就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了。”
我放了兩句狠話，重新穿上鞋子，轉身離開衛生間。
張夢凡也跟著我一起出來，我們回到包間，靜靜坐了下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去了那麼久？”江盛看向我問。
我沒有錯過張夢凡麵上一閃而逝的緊張。
我輕輕一笑，刻意停頓了一小會兒。
直到張夢凡微微顫抖起來，我才回答江盛，“酒漬不好處理，夢凡幫我擦了很久也沒有擦幹淨，看來等下還得回去換一身才行。”
江盛無所謂道：“好啊，髒了就扔了吧，你一天換兩件我都供得起。”
我僵硬地笑了笑，這一條裙子都夠我半年的生活費，那麼一天兩條……
那就是一年的生活費。
“裙子洗幹淨還能穿，沒有必要扔掉吧？”我還是不習慣這種奢侈又糜爛的生活。
“你這是在給我省錢？”江盛挑高他鋒銳的劍眉，“你不用這樣，我願意給你花錢，你收著就是。”
這恐怕是他對待情人的慣用伎倆。
我低下頭，不再說什麼，不過要是能把裙子賣掉……我的欠款豈不是很快就能還上？
江盛看了我兩眼又收回目光，他的眼神格外犀利，我懷疑他是不是看出來了我在想什麼？
不過他隻留了一個輕飄飄的字：“吃。”然後把菜夾到我的碗裏。
我受寵若驚，江大總裁居然親自給我布菜！這種殊榮可不是誰都享受的起的。
看張夢凡那嫉妒的眼神我就知道這一點了。
我本想禮尚往來也給他叉菜，結果張夢凡已經替我做了這件事。
於是我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美食來。
接下來大家相安無事，吃的也算是賓主盡歡。
江盛先送張夢凡去了她家，然後才和我一起回了別墅。
一回到別墅，江盛就把我身上狼狽的衣裙脫了幹淨，然後把我抱到床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壓在我身上，銳利的眉眼俯視著我。
“你，你幹嘛？”我不明所以。
用來遮羞的衣物被脫了個幹淨，我連叫他起身都不敢，因為他一起來，我的身體就徹底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