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她情況怎麼樣?”等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拿著一張單子出麵年前,病床上的許安然透著蒼白,“你是她的誰?”
姚薑愣了會,隨即道:“同事。”
“你打電話通知他家人了沒有。”
姚薑搖頭,醫生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患者喝了很多酒,導致她胃穿孔,再加上今天整天沒有吃東西,不倒下才奇怪。”
在醫生的注視下,姚薑顯得有些心虛,轉移話題道:“需要住院嗎?”
“嗯,明天讓她家人過來辦理住院手續,你現在先去把就診費用交一下。”
醫院的燈光顯得明亮,綠色的盆栽都顯得更加俏嫩,姚薑坐在病床邊,看著許安然沉默不語,對方一臉的憔悴讓他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
許安然是他的敵人,她這樣不是合了他的意嗎?敵人的不好,就是他得勝利,可從他救起許安然的一刻,事情就已經發生了轉變。
老鼠看見貓都知道跑,那他沒什麼對於自己的敵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軟,甚至心裏感到愧疚,這是他嗎?
姐姐受的苦誰來嚐?
“琛易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解釋的,我跟姚薑根本什麼都沒有,你要相信我。”許安然痛苦的哀求著,隻要簡琛易能回心轉意,她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讓自尊低落到灰塵裏。
簡琛易一臉不屑的看著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如今在這裏跟他道歉,有用嗎?
“立馬從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見你,看你一眼都是髒了我的眼。”獨對她的溫柔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冰冷更多是殘酷,簡琛易的每一個字,對於許安然來說,都是淩遲的酷刑。
許安然淚眼婆娑,兩隻手死死抱住簡琛易的大腿,眼淚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可簡琛易的模樣依舊清新,“琛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求求你回來吧。”
盡管她和姚薑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為了讓簡琛易改變主意回到她的身邊,事情被扭曲,自欺欺人都已經無所謂了。
“真的?”
一句反問,對於許安然猶如天籟之音,如同狗看見了骨頭,她瘋狂點頭,“既然這樣,我從你這裏拿點東西當做你道歉的誠意可以嗎?”
“當然!”許安然斬釘截鐵的道,隻要他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簡琛易滿意的點了點頭,送開的她的下巴,輕輕與其張勇,就在許安然沉浸其中的時候,腹部突然傳來刺痛。
隨著刺痛的傳來,簡琛易鬆開了她。
嘴角帶著嗜血的笑,“這不過分吧?”
他是想要她的命當做贖罪的籌碼嗎?
許安然低頭,自己的腹部早已經被鮮血染濕,匕首的一般進去她的身體,另一半白花花的方麵泛著冷光,紅色的液體讓其猙獰。
血順著匕首流到簡琛易的手掌,血一滴滴的滑落,他微笑的看著她,終於,不再是那麼冰冷,可是不過一秒,笑容瞬間凝固,緊跟著存在身體裏的匕首被殘忍拔出。
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她看到簡琛易在肆虐的大笑。
如果,她的離開能讓他開心,那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