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姚薑趁此再讓許安然服下毒品,不知道會有些什麼結果,這些都是他要操心的,可是當事人,卻不知他的一片苦心。
簡琛易抓著寧晉的手收緊了,打定主意不放手,可是他卻不知道,他此刻的挽留,是在逼許安然說狠心的話,許安然看向簡琛易,一字一頓的道:“我去哪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還有,請你不要隨意毆打我的朋友,否則,我們警察局見。”
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所說著最冷淡刻薄的話。
“許安然,你當真?”
當真如此狠心?
簡琛易的心開始晃動。
隻要許安然一個肯定,隨之就是破碎。
說完,許安然奮力的掙脫了簡琛易,手臂的放空讓許安然有種悵然,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抓著姚薑的手腕,一步步朝車門走去。
一走,便不會回頭。
“許安然!”
身後傳來簡琛易的低沉,可是,對於她,卻沒了意義。
在許安然關好車門的一瞬,車外傳來響聲,許安然似乎都能感覺到車身的衝擊,透過後視鏡,她看到了一切,放在大腿上的手情不自禁的開始收緊。
越來越緊,青藤開始在手背浮現。
此刻的簡琛易,一手打在了車身上,一拳接著一拳,渾然不知痛覺,被擊打的車麵都有些凹痕,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姚薑把手放在剛係好的安全帶上,準備下車,卻被許安然按住,語氣淡淡的道:“我們走吧。”她已經沒有勇氣,去看他受傷的畫麵,多一秒,都是無盡的煎熬。
車子緩緩駛動,拉遠了她和他的距離。
從公司到簡家的路上,何海煩躁不已,胸口的領帶早已經被他扯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手也不知敲打了多少次的方向盤,簡琛易在jc對態度,讓其很不爽。
終有一天,他會坐上最高的位置,屆時,他一定讓簡琛易跪在他的麵前,像個狗狼狽喘息。
何海看著前麵如同烏龜形式速度辦的你麵包車,車子的喇叭聲一陣接著一陣,草,現在連開個車都他媽的煩。
“你怎麼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到了家,何海直接把公文包摔在地上,差點沒砸中顧嬌,“不管你的事,我餓了,你讓給我做點吃的。”
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命令。
“今天在公司怎麼樣啊,這不是還沒到下班時間嗎,怎麼就回來了?”顧嬌也不怪何海的壞脾氣,耐心問道,畢竟這種場麵她見得著實不少了。
說到這,何海心頭又是一口悶氣。
這該死的在簡琛易,他一定要報複回來,對,還有那個許安然也逃不了。
不過,他如今成為了總負責人,還怕沒有報複的機會?想到這裏,何海的心裏舒坦了不少,隨即,他腦子閃過一個念頭,許安然參加比賽,可能是要準備設計作品的,那他……嘿嘿……
“阿海,你是怎麼了,不舒服嗎?”何海一會晴一會陰的表情讓顧嬌捉摸不定,何海無所謂的擺手,不願多說,邁開腿朝著自己房間走去,“記得讓人給我送些吃的過來,我晚上就不吃了。”
顧嬌無奈,這晚飯怎麼能不吃呢,看著何海的背影,她歎了口氣,她是生了一個兒子還是生了一個祖宗。
顧嬌剛起身,許安然從外麵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她沒有見過的男人,顧嬌立馬笑臉相迎,可是許安然隻會讓她碰一鼻子灰。
“安然你回來了,這位是?”顧嬌笑著問,眼睛看向許安然身後的姚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