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所言極是,管他來頭大小,終是要做過一場,方能分個高下。倒是我為其名氣所懾了,慚愧,慚愧。”
張良一臉羞愧。
李長庚撫慰道:“合該如此,他等既是來釁,還得要其知曉我等手段利害。”
言畢,轉向看向馬瑜。場中修行中人,不過馬瑜與張良二人,自己一般手段又不曾使得,看來還得馬瑜上場。
暗歎一聲,終究是可用之人太少。想來還得多聚些修行之人才是。
笑道:“既是來戰,還要馬道長上前與其做過一場。”
馬瑜聞言,一驚,麵色發苦。說道:“回丞相,貧道修行尚淺,恐是不敵。”
李長庚聞言一笑,說道:“我自是知你手段有限,不敵對方,自不會使你白白送命。隻是要你上前,與其交戰之時,得其一信物便是。”
馬瑜不解,問道:“不知是何信物?”
李長庚微微一笑,上前微聲。遞了一物過去,馬瑜應聲答道,下了城池。
城下,邱繼良見是一四代弟子,馬瑜。當即冷聲笑道:“你玉泉一派當真是沒人了,竟使你一四代弟子上前送死。”
馬瑜本是有些心悸,現聽其辱及師門。也是上了火氣,罵道:“潑道,竟口出狂言,我便是四代,也定能勝得你!”
言畢,招來一柄寶劍,貼了符咒,迎風砍了過去。
邱繼良笑道:“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亦是招來寶劍,二人戰作一團。你來我往,不過十來個回合,馬瑜便顯露出劣跡。
急忙召出羽扇,扇了一扇,頓時起了一陣狂風。又是一扇,一股息風而出,直奔邱繼良。
邱繼良連忙祭起法劍相抗,這風乃是三界息風,非仙人不可擋。這邱繼良自是吃力無比。
正是此時,張良飛身上前,祭起九宮葫蘆,念動法咒,一道黃符自葫口飛出,直貼邱繼良。
“不好!鼠輩安敢行此偷襲之事,還不住手!”
正是一旁觀戰的王震,眼見邱繼良陷入險境,怒喝一聲。飛身上前,祭起一長槍,將黃符打落。
馬瑜暗道:“正是此時!”
連忙祭出一剪,隻是一道烏光閃過,那王震的發髻變被打散,就連一縷長發也被剪下。
王震何嚐受過如此大辱,怒從心起。怒道:“小小道術,也敢在貧道麵前逞凶,今日必叫爾等知曉我斜祜手段!”
說完,接過長槍。周深泛起一層金光,直直打來。
張良對其有些了解,急忙說道:“師侄當心,這王震煉體有成,一身實力非凡,要當心應對!”
馬瑜答道:“師侄知曉了。”
馬瑜祭起寶劍砍去,又連扇青羽扇,一道道息風吹去。王震隻槍尖一挑,便將寶劍打落一旁。避過了息風。
張良卻是拿出一寶鑒,朝王震照了一鑒。
寶鑒玄光閃動,立時顯現出王震的身形,卻是渾渾噩噩,三魂無主,七魄不全。張良見之一喜,暗道,原是必死之人。
笑道:“王震,此次你合該遭劫!”
張良左手翻覆,祭了一青珠出來。此珠名曰開天珠,原是一天地奇物,也是有名號之物,卻不知怎的落入張良之手。
一道青光閃過,開天珠打在王震身上,王震頓時頓了身形,跌了一跤。王震驚怒無比,雙目冒火,三神暴跳。不想在此處連連遭嗆,祭了長槍打來。張良連忙以開天珠擊之,二人鬥起法來。
那英成與柴英紅二人,也是稟了一聲道號,祭了鴛鴦戒刀而來。
李長庚眼見張良與馬瑜二人與王震苦鬥,現又來了英成二人,心下著急。急忙命人鳴起金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