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上前,勾動劫種,喝道:“道友且住手!”
英成二人聞言,看向李長庚,卻是將戒刀收了起來。
英成上前一步說道:“道友莫不是要與貧道做過一場?”
李長庚搖搖頭說道:“二位道友也是有道高真,積年大仙。緣何不在高山修行,尋仙問道,何苦來此插手人間爭鬥,平白沾染劫氣。”
二人相視一眼,說道:“非是特地來此,乃是師門有辱,弟子被殘,應師兄之邀,故來此處。”
李長庚故作傷心道:“道友不知其中緣故,卻是被人蒙騙了。你我本皆是道門弟子,我等又豈會不顧道門友誼,痛下黑手。陳燈道友之死,實乃是劫氣所致。陳燈道友被劫氣迷了心竅,這才遭此橫禍。實乃是命數如此,怪不得他人。”
“劫氣凶猛!二位道友今番來此,也恐是受了劫氣感染,心神蒙蔽。”
二人聞言一驚,師門中確是對劫氣諱莫如深。不想這劫氣影響如此之重!門派中弟子眾多,那陳燈也不知是何人弟子,從未有過交際。隻是王震師兄前來,這才相隨,念及至此。二人確是一驚。
英成上前說道:“不論如何,我師門弟子道消於此,終要做過一場。”
李長庚聞言,露出惋惜之色,開口說道:“既是道友堅持,貧道也不在相勸。倒不若來日擇一山地,你我可做過一場,也避了人間王朝爭鬥如何?”
二人聞言,皆感此法可行。
英成笑道:“既是如此,便依道友所言。屆時生死各安天命,不再計較。”
李長庚笑道:“自是如此!”
英成二人聞言便退了回去。李長庚暗笑道:“山中修行日久,果真愚昧!此戰必勝。”也是轉身回了城池。
另一處,張良終是法力不如王震深厚,敗下陣來,披頭散發,狼狽至極。便攜著馬瑜回了城中。
王震罵道:“張良潑道,明日再戰!”
也是憤憤然打了回時方向。安喜貴連忙率大軍跟上。
待眾人回到城中,皆是狼狽至極。馬瑜早已脫力,身上更是被王震戳了幾處,鮮血淋漓。急忙吞服了丹藥,於下方打座。張良也是連發髻被王震打散,丟了麵皮,倒是無甚傷處,也隻是脫力。
眾人一陣沉默,李長庚正欲開口,不想朱天慎自營外而來。眾人齊齊將其迎了進來。
朱天慎見眾人皆是負傷,大驚。問道:“發生了何事,怎地這般模樣?”
待入了座,李長庚如實相告。朱天慎狠聲道:“那王震欺人太甚,莫不是以為我玉泉無人。丞相勿急,貧道這就前往師門,喚一眾師兄弟前來相助。必能殺其威風。”
張良聞言一喜,說道:“師兄所言極是!”
朱天慎正欲起身,卻被李長庚阻了下來。
李長庚笑道:“要敗得王震,又豈勞道友師門。常言道“蛇無頭不行”,那王震乃是三人之首,貧道這裏有一術,一不勞軍士,二不費道法。不論人,妖,縱是脫骨神仙,超凡菩薩,也隻消三七二十一日,不動聲色,自然命絕。”
朱天慎等人,聞言皆是一驚。
朱天慎驚道:“道友竟有如此手段,不知是何術,竟有如此威力!”
李長庚笑道:“原是一門拜人之術,隻需擇一高處,築一土台,設一香案,台上紮一草人,上書王震姓名,取其王震一身上之物,裹住草人。再在草人頭頂點三盞銅燈,足下點七盞銅燈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