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喻初露的母親死後所有的股份都在喻初露的手裏,那是她最後的底牌了。
看著一瘸一拐回來的喻初露,楊惠煙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就拔高了音調,“哎喲!這是誰呀,這不是我們家大小姐嗎?出去這麼些天終於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以喻大小姐的骨氣一輩子都不會登這個家門呢。”
“惠煙,誰來了?”聽到聲音的喻宏從臥室走了出來。
“爸……”喻初露喊了一聲。
然而,當喻宏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喻初露時,頓時厲聲大罵:“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你既然出去了還回來幹什麼?!我沒有你這個丟人現眼的女兒,給我滾!”
料想到他們不會給她好臉色,喻初露也冷著臉說:“我明天就要開學了,我是回來拿東西的。”
說完喻初露就一瘸一拐的往樓上走去。
楊惠煙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我怎麼說呢,初露,不是我這個當媽的說你,你也太過分了,感情要不是開學你還不回來這個家一趟了。”
“閉嘴!你不是我母親!我媽媽早就死了!”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跟她提母親兩個字。
緊接著,“啪!”的一聲,巴掌落到臉上的聲音,隻見,喻初露的臉扭到了另一側,右臉頰上赫然印著一個碩大鮮紅的巴掌印,血水也順著嘴角,蜿蜿蜒蜒的流了下來。
“不孝女!你怎麼跟你媽說話呢!辛辛苦苦把你養了這麼大,就養了一隻白眼狼。”喻宏顫顫巍巍得指著喻初露,胸脯都在震動。
“你看看你做出來得那些好事,我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滾!給我們公司帶來了多大的負麵影響,你盡早把股份給我交出來,給我從這個家裏滾出去。”
果然,喻宏三句話不理股份,心心念念著喻初露手裏的股份。
楊惠煙坐在沙發上,眼角上揚,嘴角也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嗬嗬!”喻初露捂著臉,麵如死灰,一字一句,“爸爸,你捫心自問,自從我媽去世後,你有關心過我這個女兒嗎?”
垂下眼瞼,喻初露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我今天就是回來取下我的東西,以後,我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一家三口得生活。”決絕,而果斷。
她繞過臉上漫布怒氣得喻宏,她忍著臉上火辣辣得刺痛艱難的上了樓。
臥室裏,喻初露把所有對她來說重要的東西都裝到了行李箱。看著擺放在書桌上的相框,照片上溫柔賢淑危險著的媽媽,喻初露這時才哭了,淚水肆無忌憚的爬滿了臉頰。
“媽媽,露露本來想著今天晚上能陪陪你,但是現在,不行了,這裏一點不歡迎我,不過媽媽,你別為我傷心,離開這裏也是一種解脫。”喻初露笑了起來,“媽媽,我帶你離開這裏,我帶你去……”
喻初露怔住了,是啊,她帶媽媽去哪裏呢?
靳氏公館,如果媽媽活著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
喻初露滿臉苦澀的笑了起來,“媽媽,你會原諒我的,是嗎?”
再次親吻了幾下照片上的女人。
喻初露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行李箱柔軟的隔層裏,拉著箱子準備離開了喻家。
卻沒想到,下樓的時候迎麵就撞上了自己的妹妹喻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