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祖,咱們就這樣出來了,其他人不管了?”
譚風離開秘境之後才想起這一茬。
“你當我們進入秘境之後為何被分開?
這秘境之主在篩選繼承人,剩下的人各有各的機緣,我們又何必去破壞別人的機緣。”
譚風聽完這話,想問一句,要是其他人死在裏麵了怎麼辦,但他轉念一想,別人的死活幹他何事,又幹師祖何事?
“師祖得對極,我都聽師祖的。”
南鳶挑了下眉,“這麼乖?”
“我何時不乖了?”
“不過師祖,那秘境之主為何不選你,我覺得你是最厲害的。”
“可能覺得我太老。”
“師祖才不老,師祖青春永駐,是下最絕色出塵的男子!”
南鳶眼裏泛起一點兒淺淡的笑意。
兩人正著話,一道不識趣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我的老,可算出來一個了!”
譚風唰一下調頭看去,卻是之前一起進去的盛葉鬆。
他方才靠在一塊巨石後麵打坐,又屏息凝神的,不出聲的時候,還真沒人注意到他。
“你怎麼比我們還早出來?”
譚風詫異地問。
這人絕不可能比師祖厲害。
盛葉鬆歎氣,“快別提了,也不知我是不是跟這秘境犯衝,秘境剛剛打開之際,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將我丟了出來。
我還以為咱們幾個都是如此,可我等了許久,也就等到了你二人。
你們在裏麵可曾看到秦遷和韓垚?”
“沒看見,要不是我師祖及時抓住了我的手,我們也早就走散了。”
譚風此時還抓著師祖的手,他知道該鬆開了,但心裏又有些舍不得。
這約莫就是那些情侶膩膩歪歪時的心情?
反正師祖都沒鬆開,他等師祖先鬆。
盛葉鬆聽他這麼一,這才發現這兩個大男人此時竟是手牽手的姿態,他頓時就露出了一種微妙的神情。
然而,譚風大大方方地抓著師祖的手,南鳶坦坦蕩蕩地拉著徒孫的手,這兩人的神情看上去一個比一個自然,以至於盛葉鬆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汙穢,想多了。
“秦遷和韓垚不知何時出來,我二人還有事,便先行告辭了。”
南鳶道。
盛葉鬆一臉詫異:“你們不跟我一起等?”
譚風譏笑一聲,“沒聽我師祖我們還有要事?
你當誰都跟我師祖一樣厲害,能這麼快就從秘境裏出來?
若是他們一兩個月才能出來,我們難不成要一直耗在外麵?”
“若是一兩個月都不出來,那定然是出了事,我們應該想辦法進去救人。”
盛葉鬆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
譚風嘴角惡劣地咧了咧,“不找,半年之後再。
反正這秘境裏有靈果,一時半會兒餓不死。”
盛葉鬆聞言薄怒,“我真是錯看你二人了!原以為秦兄結識的朋友定跟他一樣講義氣,沒想到你二人竟……”譚風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哪有認識個三四就成為至交好友的,你們幾人中,也就那女……也就那秦遷得我師祖青睞,是以多拂照一二,其他人算個屁!誰稀罕你的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