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把沐念傾扛回房間,然後扔在床上,看起來用了很重的力道,其實很輕。沐念傾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看著自己頭頂的顧墨,“幹什麼?”
“睡覺。”顧墨深邃的眼眸別有深意。
沐念傾支起身子看著他,一臉不解,“啊?睡覺?這大白天地睡什麼……”
正說著隻見顧墨離開她的身邊,起身關好窗戶,拉上窗簾,窗簾是遮光的,全部拉上之後有些黑,隻能隱約看到顧墨的身影。
沐念傾聽著他的腳步聲,走到她身邊時她才說道,“顧墨,你又要玩啥?”
“現在還感覺是白天?”顧墨就在她身前站著,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站著,而且能感受到他灼灼地目光。
沐念傾皺了皺眉,“你都把窗簾拉上了,連點光都沒有了,肯定像晚上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身邊一沉,然後自己的身體就被一個滾燙的懷抱抱住,抱著她輕輕一滾就到了床中間。
沐念傾的腿和身體都被緊緊纏著,這種擺脫不開的感覺有些無法呼吸,“顧墨,你好好的發什麼瘋。”
“等你的姨媽期等了真久。”顧墨對著她送了口氣,“要知道我這幾天有多不好睡。”
沐念傾聽他說這個臉頰微紅,隻不過隱在黑暗中,誰都看不到,“顧墨!你再給我亂說話!我抽你你信不信!”
“老婆。”顧墨忽然十分深情地說著,“娘子。”
他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聽的很清楚,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語氣,感受到他的氣息,清晰的,深情的,帶著輕微的悸動的,她很喜歡的。
老婆,是這裏的稱呼。
娘子,是蜀山的稱呼。
可不管是那個,都是她。
沐念傾眼眶有些濕潤,莫名的感動,她真的很開心,有些被感動到了,顧墨總能找到她的感動點,每次都能輕易地感動到她。
“娘子,為夫等了很久,就想什麼時候把你吃了。”正當沐念傾還在感動中時,顧墨的一句話讓她徹底清醒。
吃了她?她好好的一個人,他居然就想著吃了她?
沐念傾直接捏著他的臉頰,“顧墨,成親時你是不是說過,什麼都聽我的,我們之間我說了算?算不算數。”
“自然算。”顧墨拿開她的手,想直接吻住她的唇,但是又被沐念傾用手擋住,“那你這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你要是好好聽我的,怎麼還敢吃我?”
麵對她的問題,顧墨有些無奈,不管在這裏呆了多久,告訴她多少這裏的東西,可有些不可意會的東西她還是不懂。
“我說的吃,是指某種心理和身體的交流,我肯定不會一口一口地把你吃了。”顧墨說著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我怎麼舍得。”
沐念傾一臉得意地表情,“這還差不多。”
顧墨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才發現被帶偏了,明明想好了今天要把這事辦了,怎麼又被她帶溝裏了。
說來也是慘,新婚之夜,同房花燭,房間裏所有的東西都準備了,就差兩人一起上床去滾一滾了,悲催的事就這麼突然的發生了。
沐念傾流血了,根本收拾不住,那血流的他跟本無法下手,她之前肚子會疼,他一直都讓很注意這個方麵,就怕影響她以後的身體。
他再禽獸也不能浴血奮戰啊!就一直等等等!等等等!等到今天,經期完了之後過七天,這時的身體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顧墨,你好好的脫衣服幹什麼啊。”沐念傾雖然看不到,但是摸著他的胳膊和胸膛都已經沒有衣服了。
顧墨沒有說話,過了會兒沐念傾又聽到了皮帶的聲音,她更加淡定了,“這個時候洗澡啊,那你晚上應該不洗了吧。”
顧墨還是沒有說話,沐念傾一個無聊了,絮絮叨叨地說道,“其實一天一個澡就很夠了,你一天兩個澡說實話也太多了,這樣很容易洗壞……啊!幹什麼!”
“不是你自己要去洗澡?脫我的衣服幹什麼?!放開!我叫你放開啊!”沐念傾被顧墨控製著,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折騰歸折騰,但始終無法掙脫。
不一會兒就被脫的光光,沐念傾使勁所在被子裏,聲音也是悶悶的,“顧墨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的衣服都去哪了?”
“小野貓,我們也該做些正事了,我再縱容你可能我就要壞了。”顧墨聲音帶著魅惑,隔著被子聽的依舊清楚。
沐念傾疑惑露出小腦袋,努力看著麵前的影子,“啊?你生病了?怎麼壞了。”
“有個地方要壞了。”顧墨像是能看見似得,直接捏住她的下巴,狠狠一扯,扯倒自己麵前,“這個地方要是會壞了,那以後我們可就不幸福了,你說是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