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初蝶怔怔的看這仿佛靜止在此刻的場景,濃重的血腥之氣盡數掩蓋前一刻還飄香四溢的酒味,直襲入鼻,一發鑽心。她雙腿一軟控製不住得撲倒在地上。
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方才不還是其樂融融、一派祥和的景象嗎?莫非這就是場鴻門宴,封玄奕決定要在醉生夢死間腐蝕他們的心智、將他們屠殺殆盡。真是太恐怖了,這個男人簡直是個魔鬼,還是最心狠手辣的那種。
"站起來,繼續為我按摩。"此時已被顛覆了世界觀的姚初蝶最不希望聽到的就是封玄奕的聲音,可那淡漠聲音仿佛有一種巨大的牽引力,將她從地上大力抓起。
不受控製般的姚初蝶猶如行屍走肉,接到命令就手腳並用的爬了過去,不敢再忤逆眼前這情緒不定的炸藥包,睜大著雙眼俱是恐懼之色。
封玄奕半倚在竹雕玉椅上,神色不明的盯著惶惶不安、隨時會暈轉過去的姚初蝶,沉思片刻,複又開口:"這群人皆是朝堂上的官員,不知奉了誰的命一心殺我,我便把他們聚集一處給個機會,沒成想這麼沒用!"
他這是在向自己解釋?一位覆手乾坤、一眨眼滅了三十幾個官員的大佬不怕我這小螻蟻將事情經過告知舅舅、傳到皇帝耳中?
"難怪我瞧著挺麵熟的哈,不過吧,那個你白日殺人,不怕陛下嗎,嘿嘿,國師大人!"姚初蝶盡力保持鎮定,以平日正常語氣小心交流。
"他們不過一群小芝麻官,況且是他們動手在先,陛下會理解!"封玄奕捂嘴滿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嚇得姚初蝶手又一抖。
真是權勢滔天啊,一個國師能做到這份上也是個奇才了。
色情暴露的夜晚浮於腦海,姚初蝶不再害怕麵前這人,埋怨道:"你剛才說他們對你動過手,難道是在我房內那回?"
"你倒記得清楚,怎麼,本國師的動作可令你滿意?"封玄奕嘴角一挑,憶起極有趣的事情,猛然站起大手橫腰攬過,將姚初蝶直接從身旁摔到椅子上。"本國師今日就將未完成之事了結,你看如何?"
我去,這是挖了坑把自己埋了?姚初蝶背部微微吃痛,眉頭擰成疙瘩,心裏亂的不得了。
"封玄奕,你……唔"
未脫出的後半句咒罵連同意識全被兩片陰冷的薄唇堵了回去。封玄奕欺身而上,死死抓著姚初蝶的手腕,衝著臉龐、脖子一通亂啃,雙手不安分的摩挲著身下人香軟的肩背。
姚初蝶見封玄奕的眼神已變,如餓狼撲食壓在自己身上猛烈吞噬著,慌張不已,拚盡全身力氣想抵抗進一步的侵犯。一陣酥麻,身體不受控製的軟了下去,姚初蝶忍不得嬌呼出聲。
聲音刺激了處在興奮狀態的封玄奕,他喘著粗氣,全身火熱,將姚初蝶纏得死死地喘不過氣來。
感受到封玄奕的瘋狂,姚初蝶心道完了,極力將身體往外滾,卻早被大力被製住身體紋絲不動。心裏焦急不已,衝著白花花的肉直接狠狠的咬了上去。
"嘶……"一盆涼水隨肩部血液的流淌從頭到腳澆個幹淨,封玄奕的欲火消弭的一幹二淨,他憤怒得凝視還死死咬著他肩頭的姚初蝶,興致皆無。
"鬆口!"
姚初蝶俯身將衣褲拾起迅速的穿起,心裏早將封玄奕的祖宗十八代罵個遍。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的家夥,怎麼不炸出一記響雷把他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