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於玉圭來曆的另一個版本了,肖光捷當然吃不準是區雪蘭的說法真呢,還是鄢晴蕙的說法有道理呢。
將兩種說法作個比較,你會覺得一定是區雪蘭的說法比較靠譜,而鄢晴蕙的說法有點扯淡,近乎天方夜譚吧。
但肖光捷知道不用跟鄢晴蕙爭論,這個問題是爭不清的,目前的情況是那兩個東西,要不要還繼續放在身上?
他指指桌上的兩個東西,對鄢晴蕙說道:“我不管這是什麼東西,有沒有真的魔力,既然是你給我的,那我現在原樣奉還,你還是收起來吧。”
鄢晴蕙勸道:“這是我特地要給你的,你已經證明它們對你是有用的,上次在央中銀行大樓裏,戒指不是顯過能量了嗎,這次你被吳將將連開幾槍,火柴盒不是讓你躲過一劫嗎,怎麼你卻不要,還給我呢?”
肖光捷解釋道:“我正因為覺得這兩樣東西太神奇了,才不敢放在身上,同時我想驗證一下,它們是否真有魔力,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我不帶它們,看看是否就跟帶著它們有不同的境遇。”
“我勸你還是帶著吧,我也要托你辦一件事的,如果你出了什麼問題,我的希望也落空了。”
“你要托我辦什麼事?”
“就是幫我找到這個玉圭。”
肖光捷不解了,“玉圭不是在吳將將手裏嗎?你怎麼還需要托我找?你不是可以直接找吳將將嗎?”
鄢晴蕙卻苦笑起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一個真相吧,其實那個玉圭根本不在吳將將手中了。”
“什麼,不在吳將將手中,那是不是他交給幹豪了?”
“也不在幹豪那裏。”
“難道他們已經將玉圭賣出去了?”
肖光捷最擔心這一點。
鄢晴蕙歎了一口氣,“還是那個老成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肖光捷使勁眨著眼睛,好像有點悟到了,“你不會要說,吳將將從姨媽那裏偷來玉圭,又被別人偷走了吧?”
“嗬嗬,正是如此呀。”
“什麼人偷走的?”
“這就是我要委托你幫助尋找的原因哪。”
“還不知道誰偷走?”
“是的,不知道偷走的人是誰。”
“吳將將呢,他肯定心中有數吧?”
“他自己說不知道。”
肖光捷端起酒杯連喝兩口酒,覺得事情越來越怪了。“你不是說,吳將將把玉圭放在他的租所,你偷偷進去看到了嗎,那個時候玉圭還好好地在那裏吧,我就想不通,為什麼你沒有連玉圭盒全部帶走,卻隻帶走兩套戒指和火柴盒呢?”
鄢晴蕙咧咧嘴,“其實,我看到就隻有一個盒子,裏麵隻放了三個戒指和三個火柴盒子,並沒有見到放玉圭的盒子。”
“就是說,你進屋時,那個放玉圭的盒子已經被人偷走了?”
“其實後來我跟吳將將見過麵,他在我麵前承認他從姨媽那裏偷了玉圭,但又被人偷走了。”
“是在他偷來後的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被偷的?”
“他說從姨媽家出來後,他叫了一輛三輪車,在偷玉圭以前他就租好了房子,叫車夫載他到租屋去,而到了後他進屋,但不知怎麼的就打起瞌睡來,等醒來就不見那個裝玉圭的盒子了,隻剩下裝戒指和火柴盒的小盒子在。”
肖光捷皺著眉頭,驚異地說:“那就是他搬回租所,擁有玉圭還不過夜,就沒了?”
“是的,馬上就沒了。他當時就懷疑是被人盯上了,他進屋打瞌睡就顯得很不正常,可能是遭人手段了。”
“那隻是他一麵之辭啊,是不是他為了瞞過你,故意編這個得而複失的故事哄你吧?”肖光捷提出質疑。
鄢晴蕙卻認為吳將將沒有說謊,“玉圭肯定被偷了,按他的秉性,一定不見了。”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因為他一直想跟我重續關係,本來他偷到這個玉圭,也有想賣了錢大發一筆,就有資格打動我了,他這個人,我太了解了,如果有了成果,必定到我麵前張揚一番,在他看來有了玉圭就是個極大的有利條件,會迫不及待到我麵前來表功,可他明明承認是拿了玉圭,卻說沒有了,那就是真沒有了,他也懊惱失去了一個再追我的好機會,我從他的表情裏讀得出他的沮喪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