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浮玉打開扇子又帶著笑容問了一遍她:“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那人依舊不出聲,於是軍中將士又一次活動可她的腿腳。
就這樣往返了數次,蕭浮玉有些無奈,沒想到南越山莊能培養出這樣嘴結實的人。地上的那個人已經被打的麵目全非,但卻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
軍中將士也有些不耐煩了,於是用眼神與蕭浮玉交流了一下,在得到蕭浮玉的同意後,她拿起周圍的刑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人。
那人已經被綁了起來,腦袋陰陰沉沉的低著,看到慢慢走過來手裏還拿著刑具的軍中將士,心裏一顫。
“啊...啊!”牢裏傳出來的陣陣喊叫聲,聽得讓人打顫。
再看,那間諜豈止是麵目全非,簡直不成人樣。但卻依然嘴巴緊閉,這實在讓人有些無可奈何。
蕭浮玉和軍中將士全都在心裏默默的為她輸死了大拇指,但是隻要是敵人,就沒有心軟的道理。兩人再次對視,決定出最後的大招。
看到她們兩個相視一笑,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遭受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而接下來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可以說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軍中將士將那個人從砧板上倒下來,綁了起來,平放在了地板上。那人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等著死了,卻沒有想到會被這樣平放在地上。
她被這樣的,她被這樣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比剛才被打還要害怕,突然一雙手用一張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感覺到了渾身這個事兒的顫抖,對於這種看不見的害怕,油然而生。
接下來她們兩個人的舉動就更讓她害怕了,而更多的是疑惑,她們兩人將她放在了一個很大的木板上,將她的身體躺平,然後拿起了她的胳膊,用一塊布緊緊地勒住了她的手腕,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青筋暴起。
然後就是類似匕首一樣的堅硬物體在她的手臂上輕輕地劃了一下,接著她便聽見了,嘩嘩的流水聲,或者說是流血的聲音。
她不自覺的將這種聲音想象成了,是她的血在嘩嘩的流,她開始渾身顫抖,臉色發白,嘴唇也跟著白了起來,她甚至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要流盡。
她害怕了,這比剛才那種褲型,還有可怕,她默默顫抖的張開了嘴,但是沒有發出聲音。
再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撐不住了,馬上就要會流血身亡,她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我我說…”沉默了一段時間,那個人躺在床板上顫抖著說:“我說,但是你們必須要先讓我的血停止流出來”
蕭浮玉和軍中將士聽了以後,抿嘴笑了笑,然後假裝同意的說“好,如果你不給出真實的情報,我們會繼續放你的血,直到你的血流幹。”
那人聽了身體明顯的又顫抖了,她真的很害怕這樣的刑罰,不知道是什麼?
也看不見這種可怕的想法,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她感覺到了,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放鬆,然後她慢慢的坐了起來,換了很久才開口,
“這個事其實我也不清楚因為我並沒有跟內部有多大的聯係,隻是被她們命令著但是據我所知,南嶽山莊並沒有參與勾結西涼人,與西涼人密謀也並非是她們所做的事,而是另有她人。但是至於是誰,她也不清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雖然沒有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至少知道了西涼人的事和南越山莊沒有多大的關係。
那個間諜,她表示很想知道她們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她如此的恐懼。於是她抖著膽子問了一句,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聽到她的疑問,軍中將士和蕭浮玉再次笑了起來。她當然不知道了,那可是,她們兩個獨創的,審訊犯人的方法。
不過既然這個人這麼想知道,那就告訴她好了。
她們兩個拿出了一張黑布,然後蒙住了一個人的眼睛,接著又放,一個水袋在桌子邊,然後用另外一張布勒住了她的手,用刀子劃破了她的手腕。
隻是一個小小的口,並沒有流過多的血。那個水袋,出來,聽起來好像是,血液在流動。
看到這兒,她才終於明白原來自己並沒有被吸幹血,而且是自己的心裏作用,感覺自己簡直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人耍的團團。
看到她忽然大悟的樣子,兩個人離開了這個牢籠裏,把門鎖上,打算留著她,日後再用。
但第二天來時卻發現她已被人刺殺,並且以麵目全非,一點痕跡都沒有,也查不出作案手法,於是乎這個案子到此終結了,她們又失去了一個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