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浮玉聽到後整個人都處在極度震驚中,扔下受中的兵書:“這人還如此大膽,在軍中就能行這苟且之事。不殺難平我心頭的怒火。”
她氣的狠狠的說到,昨晚才問出一點的頭緒,今天就被當人殺死,若不是軍中有奸細怎麼會有這樣的情況。
“將軍現下要怎麼辦?”下屬看到蕭浮玉如此的生氣,眼中閃過一種神情,不過不仔細看是沒有誰的能注意到的。
手中的匕首還帶著點血跡,靜悄悄的藏在身後,就等著用下一個人血來祭奠。
蕭浮玉感受到那人神情的變化,不過沒有說出來,軍中確實是有奸細,想當初在沙場上就發生過這類的事情。
不過都是在對方知情的情況下,蕭浮玉看著下滿那人,就假裝自己被嚇到,讓人帶路去看被殺死的罪犯。
“來人帶路。”
“是將軍!”下屬給蕭浮玉讓路,帶著人就到地牢裏,上麵那人用草席裹著,脖子上有明顯的血跡。
這人不是被西涼人所殺的,一般的西涼人用的都是彎刀,但是他卻是一條直線。
她不對這人的死做太多的功夫,直接吩咐下去:“明日,準備好攻城!”
蕭浮玉從地牢出來,扔掉捂著鼻子的手巾,語氣很是憤怒。
其實這就是一個幌子而已,要是軍中真的有奸細,他肯定會去通風報信。
回到軍中蕭浮玉沒有停息,就是簡單的在信紙上寫著明日的要怎麼攻打敵軍的戰略,寫好放到信鴿那裏,弄完這些蕭浮玉感覺到有點疲憊。
她也沒有想到敵軍會在軍中安排奸細,可以看出在朝廷之中一定有人和建城人勾結。現下第一個有這可能的就是當今的太後。
“來人,傳我命令明日一早就出發攻打建城。”蕭浮玉集結軍中總為將軍,在手上握著軍令牌,看著地下那些人有不信的,也有懷疑。
現在攻打建城就等於找死,原因就是兵力不足。
“將軍,你這突然的決定實在是讓人為難,不用說如今的形勢,就說突然攻打建城這不就是讓將士門去送命嗎?”
在軍中稍微有經驗的左將軍一開口否定蕭浮玉的命令,在軍中要是違抗命令可是要殺頭,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們去送死啊。
“我知道你的在擔心什麼?但是建城人殺我軍罪犯,這不就是不把我蕭浮玉放在眼裏嗎?明日不殺建城人,難消我心頭怒火。”
蕭浮玉等著地下那些反對的人,當然她知道將軍的意思,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能自已心中所想告訴他們。
看著那些將軍怒氣衝衝的離開,蕭浮玉像泄氣的皮球整個人癱瘓在椅子上,到了夜晚蕭浮玉潛進左將軍的帳篷裏,一巴掌將他拍醒,見他要拿劍急忙出聲:“噓!將軍是我蕭浮玉,我今夜前來是有話跟你說,不過這件事隻能我們兩個人知道。”
“將軍你有什麼吩咐不在白天說非要到晚上說,在加上明日不是要攻打建城嗎?不睡飽怎麼有精神打戰啊?”
將軍看著蕭浮玉冷笑一聲,以前是看得起聽到帶兵打戰的能力,不過今日可是讓很是失望,反正早晚都要死見到蕭浮玉也不行禮了。
“將軍怒誤會了,我明日不是真的要去攻打建城,而是想引出軍中的奸細。”
蕭浮玉帶點愧疚的說道,其實早上為了裝的像一點對將軍的態度不是很好。
今夜是要跟他坦白一切,真好在軍中他是嘴能信得過的人,要是不說清楚,反而會讓自己一輩子愧疚不安,奸細一日不除,就一日不得安寧。
“哦,怎麼說?將軍是懷疑在軍中有建城人的奸細,那夜的罪犯也是奸細所謂嗎?”
左將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沒有看錯人,蕭浮玉不僅帶兵打戰很有一套,在心機方麵也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您需要我做什麼盡管說,我一定要把這奸細碎屍萬斷。”
“我在信鴿中放了一點迷香,你等下就去看看有沒有在軍中就行沒記住此事不能聲張。”蕭浮玉真誠的看著下屬一眼就轉身出去,她來時是穿便裝從窗戶跳出去的,沒有人發現但是不不代表就一定安全。
“是,屬下遵命。”
左將軍說完就依著蕭浮玉所說的信鴿去尋找,果然在哪裏他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後麵,隻要受上碰到信鴿的味道就抹不去,軍權的鼻子也是十分的靈敏。不多時就找到那個奸細。
“原來是你這小人,說誰派你來的?”揪著這人的後領就拖到蕭浮玉的帳篷中,一進去就看到蕭浮玉正麵帶微笑的看著地下那人,左將軍把人往前一扔就像仍垃圾一樣手下不留情。“將軍,正是此人,半夜鬼鬼祟祟的,我看他手上就有信鴿留下的味道,在他的房中就搜出這張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