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的忙碌,村長獨自過來,說是要把陷阱給填了。
“這東西這麼危險,這次沒放東西進去都傷了人,下次萬一有小孩誤闖多危險。”何村長這次來也不是勸說而是直接通知,他說什麼都不願意讓陷阱存在著。
陸清芸和陳景州州能說什麼,他們又不是村長,隻是村裏稍微有點錢有點號召力的人。雖然他們都清楚,這次是有人故意陷害錢氏把人故意引到坑裏去的,可下回除非不出事,一旦出事,他們這些持讚同意見的就會被拉出來揪鬥。
“行吧,村長您拿了主意我們有什麼好說的。”陸清芸說道。
左右胳膊擰不過大腿,堅持沒有意義。
人走後,夫妻兩人麵麵相對。不一而同的對村長的做法感到心涼。
“算了,不與傻瓜共長短。”她隻是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既然有人不願意,與她也沒有多大影響,反正災難來的時候,她逃得掉。
陳景州沉默著,一言不發。現在即便把背後搗亂的人抓出來也於事無補。
村長的怕事怕死又給他們上了全新的一課。
這事告一段落,不好的事情陸清芸不願意去想,她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嫂子,豆腐還有沒有?”
“沒呢,我這些日子都沒有做豆腐。”王寡婦說道。
“那你明日有空的話做一鍋唄?”
“你要那麼些?吃得完?這東西放久了酸,會壞掉。”
王寡婦勸陸清芸不要浪費東西,這年頭糧食都貴,哪怕是黃豆在別人眼裏都是稀罕難得吃上一回的。更多的人,都是野菜充饑。
“我有用。”陸清芸想做點鹵豆腐,臭豆腐,黴豆腐,豆腐幹。老是一種吃法膩味。
“這樣啊,那明天我給你做好。”
“行,辛苦嫂子了。”
陸清芸和王寡婦說完話,又去了隔壁村的木匠家裏,讓他幫忙打個四方像箱子蓋一樣的東西,許了錢說了過兩日取。
到家看到豬圈兔舍被陳景州清理幹淨了,陸清芸心裏一暖把床上的被子搬出來曬黴氣。
兩個孩子在院子裏玩耍,省事的一點不知調皮搗蛋,不像外麵的那一群,完全就是群瘋猴兒。
在喬鎮治了兩天的錢氏終於醒過來了,但清醒的時候很短暫。陳明泰白日要上工,這兩天都是托別人看顧的。
柳氏一個人在家裏心焦著急,照顧孩子也不盡心。小栓子比球球還小兩個月,正是會跑討嫌又不講理的時候,抓到什麼都往嘴裏塞。這不,拿到了一顆雞蛋,正晃動著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柳氏看到大聲一叫,雞蛋“啪”的一聲掉地上,雖沒有摔得四分五裂,可殼子摔破了,流出不少蛋清。
“你個鬼討食的,誰讓你動雞蛋的!”罵咧著,把雞蛋撿起來。自己的親孫子舍不得打,但心裏的鬱氣還是要罵出來的。“跟你那個娘一樣討嫌!”
剛睡熟,因為錢氏不在身邊已經渴了兩天奶的女娃兒,“哇”的大哭起來。驚得柳氏一陣頭皮疼。
“嚎嚎嚎,號喪啊!一天就隻知道嚎。”女娃她就沒多少耐心了,上去對著小娃的嫩肉掐了兩把,看女娃哭得更慘烈,她找到了幾分報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