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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法國境,靳左就把車牌給換了。

一路開著導航,來到了COCO入住的那家中心醫院,他把車停在了靠近停車場出口的地方,方便有情況立刻走。

天暗了下來,整幢樓亮著稀稀拉拉的燈。

外國的醫院和中國的不同,醫院沒有那麼好的生意,住院部如果不是急診患者,是沒有辦法迅速辦理住院手續的。

不像國內醫院,連張床鋪都難等,還得托關係,搞定醫生。

倆人從偏門進了大樓,找準了樓層,一路通行無阻。

隻有在COCO的重症監護病房外,看到了兩個警衛站崗,像是為了保護人質安排的。

除了兩個警衛,進入病房區的走廊,他們也要弄到刷門禁的卡才行。

“跟我來。”

靳左拉上薑嫵的手,一起躲進了一處沒亮燈的辦公室。

滑開手機自帶的電筒,他拉開鐵皮櫃子,找了兩套衣服出來。

自己披上了醫生的白褂子,喬裝了一番。

然後讓薑嫵把護士服穿起來,又扔了她一張門卡,上麵寫著護士的名字和照片。

多少和照片是有些差距的。

薑嫵把門卡背著塞進口袋中,整理帶好了護士帽。

倆人一前一後的出門,向重症監護室走去。

靳左邁著大長腿,氣定神閑,半點沒有緊張的樣子,反而還演出一絲“加班”的不悅來。

“嘀——”

一聲,玻璃門被刷開了,他大步走進,對著兩個警衛說話。

一串法文,反正薑嫵也聽不明白。

警衛有些奇怪,好像從沒見過這兩個人,但看靳左那人模狗樣的架勢,又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靳左有些不耐煩,一道劍眉挑起,質詢的目光緊逼兩個人。

警衛對視了一眼,紛紛讓開了路,讓他和薑嫵走了進去。

……

門一關,房間隻亮著一盞昏黃的燈。

薑嫵往病床邊走去,聽著儀器嘀一聲長鳴。

死了?

她立刻看向儀器上的一條長線,眸中盡是慌張之色。

靳左也沉下了臉。

要是被人知道,他和薑嫵一進門COCO就死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飛速奔到床邊,他用力掀開了被子,裏頭情形讓他有些愣怔。

隻有兩個枕頭疊著,並沒有人!

“她去哪了?不是說她還沒有脫離危險,怎麼能下床了?”

薑嫵吃驚的往四周探看,除了她自己和靳左,房間裏空無一人。

且這裏是十層高樓,雖然窗戶看著,窗簾逆風飄動,可不能從窗台上跳下去吧?

靳左沉默了片刻,又從注射器中發現了些藥劑,然後低聲道:

“她其實傷得不重,隻是被人用藥品控製在這裏。”

薑嫵咬了咬牙啊,四處開始找人。

就在她蹲下的一刹那,寒意迎麵來,一柄尖銳的手術刀,已抵上了她的咽喉處。

“怎麼是你?”

COCO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但她顯然認出了薑嫵。

鬆了鬆手中的刀,她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穿著大號的條形病號服,手上還掛著滯留針,她的臉色依然慘白,整個人精神恍惚,像是勉強打起精神的應付。

這一番躲藏,已經耗費了她太多體力,連說話都喘息。

“你還好麼?快躺下吧。”

薑嫵扶著人坐到了病床上,給她的身後墊了個枕頭。

她把目光看向靳左,迫不及待的開口:

“他們把我關在這裏,長時間給我輸液,讓我昏沉不醒——有警方來了,就說我沒有脫離危險沒有辦法作證,而這裏的醫生、護士都幫著他們。”

“他們是誰?”

靳左開口,問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