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臥。
偌大的套間足有兩百多個平方,隻他一個人住的房間,就抵得上別人中產三口之家的麵積了。
薑嫵一個人坐在飯廳裏,麵對著桌上還冒著香氣的外賣餐點,咕咚咕咚直咽口水。
靳左火急火燎的帶她上樓,然後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那套西裝看著也挺貴的,他脫下後沒有讓傭人洗,而是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裏,再不想看到它一眼。
進去洗了足足半個小時。
薑嫵等著都快餓穿腸了,他不來,她一個人怎麼敢先吃?
就是不知道他還要拿香皂搓幾遍自己的屁股,不過隔著褲子蹭了點豬大腸,至於這麼激動麼?
想起他剛才鐵青的臉色,她梨渦淺淺,心情頗佳。
也算是對他這麼專橫跋扈,擄她來這裏揚言要奪走她孩子簡單的報複吧。
伸手打開塑料袋,她掀開包裝殼,撿了點的炸雞碎末吃——
口齒留香,還來不及嘬幹淨自己的手,耳邊已經響起了他的腳步聲。
匆忙把東西回歸原委,她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低頭玩著自己的指甲,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洗澡後的熱氣未消,他身上帶著荷爾蒙的熱量傳來,她覺得周遭的溫度高了不少。
抬頭看向人,她心跳漏了一拍。
靳左光著上身,下身隻圍了一條浴巾,水漬未幹,順著腰線落下,有些浸潤到了浴巾邊緣,有些直接落進地毯裏。
他熟悉的身材,她不知看過了多少遍,肩胛骨和鎖骨,是她寸寸吻遍的地方。
他這樣出現在她麵前,亦如遊輪初見時在浴室的情迷意亂!
她的心怦然不停,臉頰頓時升起了兩團可疑的紅暈。
靳左見她表情,心裏升起了莫名的情愫,可眉頭依然深索了起來。
他不認為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膚淺女人,或許隻是他過於優秀了而已。
沉穩的自傲,有時也會變成過分的自信,對於自己的容貌身材,他從來都是滿意的。
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大約都是薑嫵現在這樣的表情。
……
“你既然來了,現在我可以吃了麼?我真的餓了。”
薑嫵別過眸子,壓下了心裏的悸動,盡量把心思放在食欲上,而不是某種另外的欲望。
沒有等到他的回到,卻感受到了他的靠近。
薑嫵不自覺的僵硬了後背,一點點往邊上避去——
他、他要幹嘛?
低垂的目光,剛好落在他腰際的浴巾上,這麼近的距離,他腹部上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跟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她要花好大的理智,才能克製自己不伸手摸上去!
倒不是她色膽包天,而是實在是習慣了!
她和從前的他葷素搭配,纏綿不休,在他的督教下,她也學會了主動和取悅。
往深了說,他身上的敏感點,她心裏比誰都清楚……
緊緊閉上了眼睛,她努力掐住了自己的大腿,默念上一萬遍:他不是靳左,他不是靳左,他不是靳左!
最終感受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嘴角邊,她渾身一顫,僵直的肌肉一下子軟了下來。
這時,她的耳邊卻傳來了他冷淡笑聲:
“吃?你不是已經再吃了麼?”
搓了搓指腹上的碎屑,靳左單手托在桌沿兒上,他低頭看著她此刻的樣子,興致盎然。